苏夏荷道:“为何没用,我们每次袭扰元兵都会撤退。”
陈升一听,急道:“你安知那元军两天后会来攻城?”
苏春兰嘲笑道:“这是你说的。”
孟钰顿时语塞,他来时的满腔豪言壮语现在竟是难以开口,但他还是开了口。
文莺莺噘嘴道:“不要,我要在这里守城杀元兵。”
陈升道:“众义士既然情愿为朝廷效力,天然令本将军敬佩之至。”
“莫非将军感觉能守得住此城?”
孟钰的心仿佛被人揪住普通,急道:“胡说八道,信不信现在元兵攻来,我率先冲出城门,杀退敌军。”嘴里说着,手也不断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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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钰感喟道:“你既然想等死就等死罢,我可不想为那天子再卖力。”
孟钰皱眉道:“这是元兵集结声。”
孟钰一听,但觉头疼。
陈升冷哼一声道:“元军迟早要攻来,就算现在攻来也不奇特,两天后攻来又有何足道。本将军与守城的众将士亦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孟钰道:“有些要紧事去办。”
苏春兰冷冷道:“我还觉得你会说出甚么金玉良言,本来不过是一些怯懦的屁话。”
文莺莺吐了吐舌道:“怯懦鬼。”
那陈升将军一听,脸上肝火顿消,叹了口气道:“看在丐帮上千帮众捐躯性命,协守隆兴府的份上,本将军便收回军令,但退兵之事不容再提。”
苏春兰也仓猝劝道:“陈将军请息怒,这位是丐帮的孟帮主,他此次来不过是想奉告将军一个谍报。”
苏春兰冷冷道:“只怕你真像陈升将军所说的那样怕死罢。”
孟钰一听,怒声道:“请将军想清楚,现在朝廷重用奸臣,丢弃国土,那些权贵底子不值得你抛头颅,撒热血。北元对我汉人烧杀劫掠,无恶不作。我汉人无不起家抵挡,将军应当把满腔抱负,心系那些受难的百姓,而不但单为了表忠君,而带着上万将士一起等死。”
苏夏荷道:“我看我们还是走吧。”
孟钰劝道:“但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将军带大将士们撤离,仍可抗击元军。”
孟钰一看笑道:“本来是莺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