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早晨,有人摸进了常坤的家里,用菜刀砍死了常坤妈妈和常坤独一五岁的mm,然后把菜刀放到了常屁股的手里。
听到吴明这么说,一向表情降落的常坤眼睛都凉了,他一向思疑的就是赵校长,但是他没有证据,这件事畴昔这么多年了,也找不到证据。
“我爷爷?”
自从赵福当上校长以后,这帐就开端对不上了,这个月多阿谁月不敷的,并且黉舍开端乱免费,一年收两次校服费,一百块给孩子穿的,都是漂轻的便宜货。另有一些课外书,都是旧书,也往孩子要钱。还进交活动会,让孩子每小我交十块钱。
这事没畴昔几天,常坤妈妈普通去上班,看到本身的办公桌都被抬走了,一问咋回事,这才晓得她被黉舍辞退了。
“甚么?”
“我不会杀他,会用光亮正大的体例,将他绳之以法。”
这事就是赵校长公报私仇,常坤的妈妈要上告,常屁股不让去,说民反面官斗,这教员也挣不了多少钱,还日夜熬着,干脆就不干了。
但是常屁股说常坤妈妈,你和大裤衩子能有啥事,我内心明镜的,这事我们忍气吞声畴昔就完了。常坤妈妈分歧意,两人就每天吵。
“如果他是杀人凶手呢?”
常坤感觉烦,干脆在黉舍不返来了厥后常屁股也认同了,让常坤妈妈去城里说理去,常坤找到相干部分,反应了赵校长的事情。
“爷爷就奉告你这句话。”
常坤点点头,然后弥补说:“以后,三爷又找人给我捎了一件东西。”
做账倒不是太难的事儿,黉舍门生未几,就是一些书籍费和局里发来的人为福利。这事情本来挺好的,常坤妈妈也特别当真。
常坤摇点头,说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