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强装平静的夏崇宗一下子瘫坐在龙椅上,感受如天塌地陷般,喃喃道:“莫非大夏就要就义在朕的手里。”想起城里另有几十万雄师,坐直身材,道:“朕另有几十万雄师莫非打过不戋戋万人的火枪队嘛?”李合达想起那晚的惨状,惨笑道:“臣不知。”
次日凌晨,一万三千人三万多匹战马浩浩大荡出北门向兴庆府进发。这个季候恰是河套平原收成的日子,但此时路两边的地步里一片狼籍,谷穗散落四地,看模样是连夜赶收的。刘法见此景象,笑道:“看来西贼是在停止坚壁清野啊,这么好的谷子还没熟透就割了,真是可惜。”
文申一怔,道:“是啊,我如何感觉像生化危急呢?”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道:“你还别说,还真有点像。但愿当局能快点研讨出疫苗。我想你了,你甚么时候来看看我。”文申安抚道:“我也想你。等早晨八点你在你家楼劣等我,我去接你。”王昭君心喜,腻歪道:“老公你对我最好了,早晨不见不散哦。”
没多久,刘法撩开帐门进到大帐里,执礼道:“国师,你找我?”文申伸手表示,道:“做,别客气。”刘法坐定后,又道:“刘经略,我这里新制作了些火器,你兴趣吗?”刘法扣了扣耳朵,不太敢信赖,道:“国师筹算给我部设备些火器?”文申点了点头,笑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