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余枝利箭还着奇特的嗡嗡声,急向辛星星等人射去。
万夫长刘垣旗舰上竟然让仇敌冲了上去,四周的偏禆副将吓得脸都白了,急起座船,各来相救。
就这一阵工夫,已有一艘战舰驶近五丈,眼看就要靠上。
刘垣沉着脸,竟感受无计可施。
旗牌官瘸着大腿,自去传令。先前他逃过一劫,只大腿上被刺了一剑,倒无性命之忧。
嗡!
不消大吼,舰桥下,统统的人都住了手。宋军少年们,也全都聚到了一起。
听到呼哨的辛家少年,猛攻几招,再闪身离开仇敌,飞身向辛星星聚来。辛星星身子连闪,闪到柴静背后,托着她的细腰,丢下刘垣,向舰桥上扑去。
刘垣看得清楚,只觉心脏咚地一声重响,仓猝叫道:“老2、克仁,快跑!”
刘垣暗叹一声,放下了手中刀盾,遥遥一拱手,向柴静道:“柴女人,我刘家可对你们尊敬得很。昔日家父在朝为官,也与柴侯爷很有友情。还请柴女人高抬贵手,放了我的两名家人。”
叱!
刘垣捏得拳头骨碌碌乱响,却又是无计可施。宋军那古怪的新船跑得太快了,以元军最快的哨船去追都追不上。再说一条两条船追上了有甚么用呢?以那些人的技艺,人数少了,追上去就是送命。
柴静长剑一指,刺向刘垣双眼。
从天而降的套索,天然也是落空。
柴静冷冷隧道:“你们刘家断送了全部大宋江山,还美意义提昔日与侯爷同朝为官的事?”
辛星星道:“不消不消,只要静女人看得起就行了。”
刘垣道:“柴女人,当年若不是奸相贾似道残害忠良……”,说到这里,俄然开口,不敢往下说了。
辛星星眼中暗影一闪,舌头一卷,忽地打了一个呼哨。
柴静道:“刘将军如何不说了?你如果还自称是大宋的忠良,本女人现在就放了你的两名亲人。你敢说吗?”
在两人身后,元军紧紧追来。
辛星星一挑格住刘克仁手中大刀,辛野顺势切入,一剑架在了刘克仁的脖子上。
刘垣看到冒起的青烟,暗叫被骗,一咬牙,将手重重挥下,叫道:“放箭!”
跟着辛星星和柴静上来的,另有十几个辛家和柴家的少年。他们或相互呼应,或游走杀敌,竟是难有敌手。
“海燕”上,辛星星面带笑容,向柴静道:“静女人,鄙人的技艺还能够吧?”
盾击配套索,好周到的打法!
“盾击!”
“来人!”
刘垣平了一口气,叫道:“无知狂徒,本将看你如何逃出世天!”
竟然是辛弃疾和柴府中人,难怪如此胆小包天!
“是,将军。”
“肩!”
骨碌碌碌!
哄然一声,元军弓箭手一起布阵,弓开满月,对准了舰桥上的人。
“速报汉帅,就说宋军造出了新的快船,速率比我军的拔都兵船要快上一倍。”
刘垣目眦欲裂,戟指怒道:“你们到底是何人,报上名来!”
辛星星放声长笑,提着刘克仁从舰桥上跳到上面的船面上去了。前面柴静、辛野和其他少年推着刘埏,也跳了下去。
柴静长剑一圈,将刘埏圈住,剑光如霜,点点闪得刘埏心底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