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未作画的顾钧也是兴趣大起,笑问道:“你不去换身新衣服再过来么,就穿这般随便?”
听到顾钧的声音,阁房中本来嬉笑打闹的笑声,宫女、嬷嬷的笑声便全数消逝了。
此时如果要画肖像,入画之人必然是要好好打扮一番的,有甚么好衣服好饰品都要十足带在身上。就像慈禧太后刚拍照片那会儿,不也是要布好景、立好瓷瓶,穿金戴银,在命人列好阵式才开照的?
“娘娘,您细心气坏了身子。”怜星低声劝道:“不如奴婢明日也请画师为您和陛下绘一幅?”
“陛下说的甚么话,大呆二呆机警着呢!如何能够被嫔妾教傻了呢!”苏盼琴走畴昔,用绢帕悄悄将二呆笑着流出的哈喇子给悄悄擦去。
两个团子瞥见本身的母妃这般奥秘,也仿佛真的是喜好“呆”系的名字似得,在顾钧的怀里笑“咯咯咯”的笑出声来。顾钧赶紧托住他俩左扭右扭的小肥屁股,轻斥道:“你是越说越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