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史的阐发不错,此消彼长,既然是太子殿下死力促进的事情,于我们大多有害无益。固然从武装装备上看,驸马更像是钦差;但是传闻驸马南巡还是靖国公的发起,由此看来,靖国公才是知恋人。何况靖国公最是善捕民气,又最得陛下圣心,如果有了此等奥机密事,确切是拜托的不二人选。只是陛下如此谨慎谨慎保护的奥妙竟然完整不防备着太子殿下,可见东宫在陛下内心的分量,将来在对于东宫上,殿下千万谨慎些。”曲之辛可贵的附和了林毕的阐发。
豫王略略思虑,林毕和曲之辛说话常常拐弯抹角,因而他再问:“林长史的意义是:靖国公手里才会有密使?”
林毕非常不解:“舒皇后不是自焚而死的么?”
“现在清河王远在清河郡,却交代事情语焉不详,殿下对他的忠心恐怕得重新考量,千万不成落了甚么把柄在他手上,以免将来养虎为患。”说话的曲直之辛。
“何故见得?”林毕诘问。
曲之辛接下来讲出正题:“现在应当考虑的是:驸马此行有钦差之名,可有钦差之实?陛下究竟将事情交给了靖国公还是驸马?已故靖国公夫人与靖国公暮年情深,现在为岳家扫墓也是道理当中,更何况靖国公连一双后代都带了,靖国公允日里最是心疼女儿,扫墓一说倒是不得不信。驸马奉旨南巡,连都城的半个禁卫营都搬走了,说是带兵剿韩城的水匪也无可厚非。”
事情还要从二十天之前提及,那日豫王从东宫的密探处得知陛下下了一道密旨,详细内容不清楚,只从东宫那边晓得是关于聊城的。东宫做事一贯师出驰名,非常开阔,此次却低调又奥秘,再探不出半点口风。公然过了几日,素渊便请旨聊城为岳父扫墓,豫王便将目标放在靖国公身上。为了探探靖国公的意义,素姚去了靖国府却连素渊也没有见到,素池一贯滴水不漏更是毫无所获。哪想到过了两天陛下又下旨要伏驸马南巡,阵容非常浩大,最可疑的是前去保护的既不是长公主府里的卫队,也不是陛下调派钦差公用的近卫队,而是由太子少傅任统领的禁卫军。以是大师的目标都锁定在了伏驸马身上,但是伏驸马却在路子清河郡时遇刺身亡。
金陵,豫王府。
“那一晚,本王问了救火的侍卫,起火的宫殿处有被酒泼过的陈迹,舒氏宫中已经多年不供应酒了,并且宫中也没有记录,可见这是一场行刺,只是凶手难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