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我,那会是因为谁?”素岑心中惊奇至极,这类话他是如何也问不出口的,他说话老是过于生硬,常常弄巧成拙。而素池却不一样,她发言最有章法,换着体例来套话,说话的时候又油滑,素渊固然知她心机,也常常不拆穿。
素岑将那桌上东西一推,“此次你不消跟着我去了,就留在主宅吧。”
素渊听了笑笑,“并非你比阿池驽钝,只是阿池早慧些,又生的斑斓极善言辞,家里人便不很多宠嬖她几分。何况她年纪小小便失了母亲,女孩子迟早要出嫁的,因此为父对她格外偏宠。而你分歧,你是男人,这些年京中后辈多骄奢淫逸,这才送你出去长长见地,你公然不叫为父绝望。”
跪着的周凡抬高了声音,“公子,只怕是来不及了。”只可惜素岑什甚么也不晓得。
周凡双膝一跪:“公子,防人之心不成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