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带你去的,你死了这条心。”顾轻涯倒是想也没想,便是回绝了。
昂首,对上顾轻涯一刹时半眯起,却更是锋利的眼睛,她不由苦笑道,“当今,只怕也只要你才气找到他了。我就算去了,他也一定肯见我,我只能与你同路。”
有些事,她必须亲身把关,甚么环境,甚么人,都别想禁止她!遇神杀神,遇佛弑佛。
地族渔翁得利,很快趁隙强大起来。
“那……”凤拾遗有些不安地舔了舔下唇,“当真没有人晓得万劫和焰迟是从何而来吗?总不能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
劈手扯下近旁一棵树的树枝,扔在地上,狠狠一跺,抬眼望着顾轻涯的背影,眼底,几近燃起淬了毒的火。
她来奉告他们这些,可不是为了让他们抛下她不管的,她更不会放心将统统赌注,都只押在他们身上。
只是,兄弟二人的脾气,倒是南辕北辙。
传闻,上古之时,并无神魔之分。起先,是天、海、地三族。天族和海族天生力量强大,地族则要弱上很多,但地族比拟其他两族,倒是子嗣富强,并且,能够是为了弥补他们天生力量的不敷,这一族别都有一颗很矫捷的脑筋,与天、海两族周旋起来,亦是不落下风。
凤拾遗一皱眉,那叫一个猜疑啊!“甚么叫做从何而来的?万劫他……不就是魔尊吗?天然是镇魔塔倒后,与众魔一同从那封印的地底逃出来的。”
“你……如何猜想的?”凤拾遗有些不安地问道。
“为甚么?”焉若不解,腔调孔殷隧道,“我去了,能够帮你们忙的。我也不想他做成这件事,我必然会禁止的,莫非你不信赖我吗?”
凤拾遗强忍着,才没有打起颤来,“阿谁襁褓中的婴儿,便是顾轻涯……不!便是焰迟了吧?”
悠长以来,三族鼎足而立,偶有争端,但还算相互掣肘,相安无事。
寒朔又是感喟了一声,“我并未与万劫交过手,但就他能操纵我的缺点,将我困于一卷画轴当中近四载,此人修为如何不知,但这心计倒是不容小觑。”
“你的意义是……这万劫的修为尚在梵夙和他那已然伏法的老爹之上?”凤拾遗吞了下口水,有些艰巨地问道。
天、海两族那场大战以后,两族元气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