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说甚么,还不是都听我的?”嬴华道,眉间的笑容倒是淡了很多,道,“眼看着就要及笄了,我也就要分开咸阳了。君上,能不能承诺我一件事。”
“晓得还犯上?”
“是我本身的意义。”
“都进宫这么久了,君上连个名分都不给。”
“你就这么过来,高昌没说甚么?”
“一言九鼎。”
见嬴驷又拿起了连环,如有所思的模样,嬴华不再多言,悄悄退了出去。
嬴华在外甲等着,本来想等嬴驷出来以后开些打趣,可见嬴驷凶神恶煞地走了出来,她当即收敛了玩心,上前道:“传闻河西有动静返来了?”
要分开时,嬴驷发明花瓶里的花已经枯萎,明显魏黠没有用心照顾,他便直接坐着,等魏黠返来。
魏黠用心用力捏了一下,见嬴驷吃痛,她才罢手道:“你真的感觉河西能打赢?”
“寡人有拖泥带水的时候?”
“花萎了,我去摘些新奇的,见的都是宫里的人,不信你去问问。”
嬴驷面色一凛,当即站起家道:“我去看看嬴华,你待着不准动。”
嬴驷笑了,笑声很轻,眼底闪过的精光锋芒锋利,魏黠看在眼里便有了些心机,手上的行动也就不知不觉停了下来。
“是啊,都是被你扳连的。”魏黠虽如许说,手上还是没有停,为嬴驷捏肩道,“你等着樗里疾将军在河西打胜了返来帮你打甘龙?”
“当真?”
“甘龙敢轻渎秦国先祖创下的基业,寡人迟早让他晓得短长。”
“我分开咸阳以后,请君上让高昌留在太傅府吧。”嬴华委宛道,“我走了,就没人陪着阿爹了。阿爹平常孤单,他又喜好高昌,我想让高昌代我多陪陪阿爹。”
和魏黠玩闹够了,嬴驷与那亲信侍从道:“就说寡人晓得了,统统按打算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