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嬴华悄悄靠着高昌,听着他尚算安稳的心跳,终究感受了半晌的安好,稍后从大营方向传来了人声,她就马上让人把高昌送了归去。
嬴华却不睬会侍卫的劝说,仍要向山沟深处寻去。她踩过一处堆积了树叶的处所,脚下没有站稳,整小我向前栽了出去,幸亏她眼疾手快扶住了一遍的树干,却也闻声传来的叫喊。
嬴驷所言仿佛埋没转机,太子平心头一动,却也没有较着透露,还是一副高节未变的模样,道:“要打就打,胜负是是兵家常事,但你们派姬昌前来行刺就是不义之举,还容不得我说了?”
公子平已是强弩之末,成了俘虏,不是被杀就是被押在秦国当人质。既无路可退,他便显得肆无顾忌,道:“我那不争气的小叔叔投奔了秦国,还当了秦国的国婿,做了你嬴华公主的丈夫,此等忘祖之人你秦国竟然也会收留,是我一向以来都高看你们秦国了。”
帐中的比武以嬴驷的暗含威胁的警告落下帷幕,另一边,嬴华策马疾奔,很快就感到了太子平所说的山沟,但是四下萧瑟,人迹罕至,底子没有高昌的影子。
嬴驷收回迫人的凌厉目光,道:“秦、燕两国素无反目,还人缘际会地成了亲家,既是姻亲之故,秦国又怎好对燕国脱手。也望太子顾念两国这份交谊,返国以后禀明燕王,今后可别再做这类受人调拨,有损两国干系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