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
除非打死他!
“少他妈装蒜!”徐先进道:“杨景斌实-名举-报了我,你小子敢说,不知情?”
“呸!”温朔啐了一口,怒道:“你这叫蠢!”
“我压根儿没筹算劝你,我只想骂你。”温朔脑筋转得缓慢,冷哼一声,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先前的伤感心疼一扫而空,化作满脸不屑和鄙夷的神情,斜睨着头发灰白却神采奕奕的杨景斌,用极其无礼的语气说道:“头发都愁白了,精力状况却这么好,杨教员,你就不怕是回光返照吗?”
“都有谁来劝过你了?”温朔用心绕圈子问道。
正到底是甚么环境?
是谁奉告他的?
只见杨景斌站在窗前,背对门口望着内里,本来满头黑发,仿佛一夜之间变成了灰白。
茶几上,摆放着一个烟灰缸,烟灰缸里已经填满了烟蒂和烟灰,却并未散落在外,可见杨景斌的心神还没有完整猖獗,保持着他一贯逼迫症似的小翼、细心。
一夜白头。
“很多人都这么说。”杨景斌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便是被门生骂做蠢,也不在乎了。
“哎,这态度才对嘛!”徐先进奸笑着拍了拍温朔的肩膀,道:“你去奉告杨景斌阿谁蠢货,实-名举-报我管个蛋用啊?连他妈一点儿证据都没有,全凭他一张嘴说就行啦?如果他不撤回举-报信,老子分分钟把他搞死,让他百口都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