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朔满脸堆笑,客客气气地告别分开。
“那行,就冲我们两家的干系,我再拖上一天,咱可说定了啊,最晚等你到明天中午。”
值得称道的是,栗洋从不接管商户们的宴请,不收一分钱好处,连礼品都不收。即便是和温朔用饭喝酒,笼统算起来的话,掏钱的次数反倒是栗洋更多一些,并且,栗洋向来不喜抢着买单,两人都是用饭前就定好这顿算谁的。
“唔,下午没甚么事儿,你小子少贫嘴了,我定吧,东门外新开了一家渤海渔村,内里的海美味儿不错,我们去那儿吧。”栗洋利落地说道:“我这里有两瓶好酒,是昨儿去我爸书房里顺来的好酒……”
因而当栗洋和温朔起家热忱地邀他坐下,为他倒酒时,周启良大大咧咧毫不客气地坐下,敬酒他就喝,也客气地回敬,场面上过得去,只是较着神态傲慢。
周启良道:“你不能让我亏损啊。”
渤海渔村的包间里,栗洋乐呵呵地拿出了两瓶商标都快掉洁净的白酒,一边先容说不是甚么好酒,但胜在年纪够长,在故乡的宅子里放了二十来年,前些日子他父亲回故乡一趟,看到有几箱陈大哥酒,便带了返来。
挂断电话,他对温朔说道:“这事儿啊,哥哥只能帮你说和一下,总不能去能人所难,不然的话,哥哥就欠下周启良的情面了,你晓得,我在这个位置上最多干两年就会调走,以是不想和太多人牵涉甚么好处和情面干系。”
“最迟明天早上,我必定给你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