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叔啊,你如何就这么不利啊……”那妇女在地上拍着腿嚎叫:“不可,五千块不敷,等我那几个兄弟来了再说,万一把人撞得留下甚么后遗症,那是一辈子的事儿啊!我叔本来就故意脏病,有高血压,腰肌劳损、腰间盘凸起……”
温朔非常夸大地惊叫着冲到了老头儿的面前,一边看似体贴谨慎地给蹲下察看他的腿和身材状况,一边扭头向马有城的司机喊道:“你看你,开车也不谨慎点儿,快过来看看,咱家车有没有剐掉漆,车身上有没有撞出坑!”
长发青年梗着脖子狰狞道:“大嫂子,您甭担忧,他们的人和车都跑不了,这车得值个几十万,敢他妈说一句赖话,等我那几个兄弟来了,咱把他们车给砸咯!”
詹传海见状,两步冲到三蹦子旁,伸手摘下挂在后斗旁的柴油机摇把,然后以最快速率冲了过来,一边大喊着:“操,我看谁敢和一哥茬架!”
詹传海俄然有些怜悯老头儿和他的火伴。
随即,俯身哈腰离温朔和那老头儿比来的陈世杰,看到了令他哭笑不得,非常解气的一幕,只见蹲在老头儿中间的温朔,神情焦炙极其担忧地用手在老头儿的腿上、腰部、胳膊上摸摸这儿,捏捏那儿,仿佛在查抄都受了甚么伤,骨头有没有题目,但看起来,又很较着因为年青,动手不知轻重的原因,把老头儿捏把得嗷嗷直叫起来,连声高喊着“别碰我!别碰我!”
温朔攥着对方的手往上一提,抬脚狠狠地踢在了长发青年的脸上,砰的一声闷响,旋即放手长发青年的手和肩膀,又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狠狠地把脑袋往车门上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