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苏朵并无她意猜中的镇静解释,反倒问起这件事,让妙芙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但想起方才在那么多人面前却有说,想改口也不可,只得再度怯怯道:“大蜜斯说的没错,那话是奴婢说的。”
“这大理寺丞的嫡出蜜斯差点遭人害了,传闻大理寺丞治下一向很严,却没想到这内宅......幸亏我府上这点端方还是有的。”
想到此,妙芙心中惊骇垂垂扩大,不敢将大夫人供出,却又不知如何辩驳苏朵疑点重重的发问,只得硬着头皮一声声说着“奴婢冤枉”之类的话语,但是明显,世人与容家奴婢已经每一个信赖她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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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如果我家丫环敢这般,怕是要活活打死,以儆效尤。”
“果然不是一个肚皮爬出来的就是不幸,这丫环该不是受了主母教唆的吧?并且我传闻当家主母是个后妻,到底是登不下台面之人才会如此。”
就说这些人的话,句句带着鄙夷与不屑,有很多还是京中贵圈之人,想到这些年运营起来的名声,在此后将会一落千丈,不由得让她想要就此晕厥,更别回府后,想来老夫人就她不尊佛祖之事会如何罚她,她也不敢想了。
“我也感觉有蹊跷,这丫环卖身契都在主母手中掐着,若不是受了教唆,除非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如此不要命的我倒还没见过。”
世人听着苏朵一席话不由再次哗然了,方才她们只觉得这是丫环暗害主子,却没想到这是大夫人派去的丫环,此中更是有很多人晓得容家现在的当家主母并非容千珊亲生母亲,不由得心下鄙夷起了大夫人,更甚不顾仆人在此群情开了。
那婆子身形看起来倒是比凡人强健些,想来是做多了粗使活计,才打了几个巴掌,便见妙芙‘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期间异化着一颗白晃晃的牙,两边面庞也肿的老高。
幸亏苏朵并不是原主,即便四周奴婢及旁观者那鄙夷不懈的眼神,苏朵也毫不放在眼中,直直的看着妙芙:“我记得方才大师赶来之时,你是说你看到男人进了我屋内站在那一向没动,我可有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