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流亡的半个多月,几人并没走太高速公路,想也晓得,末日发作,高速上车辆浩繁,如果上去,赶上成群的丧尸,想要再下来就不那么轻易了。
对于孔宛梦这般老练的行动,苏朵毫不在乎,接过况鸿远递来的干粮,细细吃了起啦。
不晓得过了多久,乃至苏朵已经感觉握匕首的那只手已经微微有些发麻,但她仍旧没动,直到苏朵感遭到一只手摸索着触到了她散在肩上的头发,接着那手似找准位置般蓦地用力捂住她的嘴巴。
却不想后苏朵因为内急被憋醒,展开眼发明还是一片暗中,想来时候应当是在凌晨两三点摆布。带着些微的起床气想要在床上拖上一会,却不想屋内传来几不成闻的轻响,像是撞上木头闷响,接着又是一片沉寂,仿佛方才那声音只是一时的错觉。
此中郭兴与况鸿远住东屋各一间,乔半晴和郁小曼一间,孔宛梦一间;西屋则是崔业成与岳成文各一间,那对母子一间,至于那名男人则是刚好轮到他守夜,遂被安排在东屋与西屋连接的胡衕里。
不知是不是看出了苏朵的难堪,况鸿远揉了揉苏朵的头发道:“你先睡吧,我另有事,要出去一趟。”说完也不等苏朵回应,便回身拜别,分开前还不忘带上有些粗陋的木门。
就比如一对同性男女,他们能够同时躺在一片草地上谈天数星星,但如果草地换成了床,那性子就不一样了,起码苏朵心中是有些别扭的。
赶在天气黑沉下来之前,世人便以肯定好落脚点,将四周的丧尸清理完后,遵还是例,几人从各自的车中搬下部分粮食,其他的锁好后,为防有人带着干粮逃窜,四人便互换钥匙相互保管。
却不想有些人即便你甚么都不做,也还是能鸡蛋挑骨头来刷存在感:“鸿远,昨晚你一人熬夜想必很辛苦吧,也是了,有些人真是不懂珍惜,明晓得你白日杀丧尸救或人已经那么累了,她竟然也能睡得着?总之,要我我必然不会让你这么辛苦......”
而吵醒她的踢踏声,恰是孔宛梦在二楼时瞥见苏朵枕在况鸿远腿上熟睡,心下一时愤恚,脚下皮靴打仗空中时不由得收回重重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