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由不得苏朵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四周很多落第之人上前对着苏朵说着恋慕庆祝的话语,那最后一批的六人中此中一人离苏朵有些近,那人许是有些不平气,冷哼了一声,用着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有些人别高兴的太早,安嬷嬷不过是看在你受伤的分上,不幸你罢了。”
对于她的讽刺,苏朵并不在乎,在她看来不过是有人吃不到葡萄反说葡萄酸罢了。
原主东西未几,就几件换洗的衣物和这一年来每月发俸禄攒下的碎银子,未几,撤除买了些润手防冻的药膏与每月贡献两位姑姑的一些破钞,也只剩十两银子。
安嬷嬷身后带着四个宫女两个小寺人,步地不成谓不大,见此两位姑姑舔着脸到安嬷嬷跟前扣问:“不知何事劳烦嬷嬷台端于此,浣洗局有些混乱,嬷嬷若不嫌弃,无妨移步到老奴房中再行叮咛?”
“你让统统人排成排,这九皇子叮咛的事,老奴要亲身遴选才放心。”安嬷嬷在宫中这几十年可不是白过的,两位姑姑的谨慎思一看便知,说钟灵聪明灵巧,可在她看来,面前之人眼神虽灵动,却不似与世无争般清澈无知,虽穿戴宫女奉侍,却衣衫洁净整齐,眉眼间施了些粉黛,初月朔看,会感觉似家中薄有资产捧在手心不谙世事的闺阁蜜斯般活泼。这脾气这面貌,在这沉闷的皇宫当中已算可贵,特别是皇子们看惯了这宫中和顺似水的女子,怕是很轻易被吸引了去,若真是如此,到时恐怕如贵妃娘娘会迁怒于她。
安嬷嬷却由不得苏朵推委:“便是看上一看又有何妨?你且翻开给我检察便是。”
安嬷嬷看着苏朵左腿脚踝处那块结了痂的伤痕,心下了然,若真是摔伤,有谁会摔在脚踝处?却也不戳穿苏朵方才所说,只道:“你且清算一下衣物,巳时之前班来九皇子的正霖殿内找那的花嬷嬷,让她给你安排事物和住处。”说完也不等苏朵回神,便带着一干人等拜别。
苏朵却打断话语,将荷包递还给蓉蓉:“我不需求,今后别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