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云正色道:“那如何行?这婚事是假的,可他救了窦叔你们,这件事是真的。窦叔你也不能因为这件事忽视了关洲。”
“关少侠如果还没决定去哪的话,不如多留几日。我们吴县虽小,但风景不错。对了,关少侠行走江湖,也需求钱吧?我……”
窦叔一听,就要往大门外冲。
窦叔叹了口气:“我比来找了很多江湖中人探听,才探听出来。就是因为关洲的娘和他爹私奔,被人告密说通敌。”
“忘了问关洲外祖姓甚名谁,是甚么人家了……”
“关洲的母亲是我们中原人士,但他父亲不是。他父亲当初流浪到雁门关四周,因边幅特别,被人欺负,被关洲母亲所救。一来二去,两人生了情,但遭到了外祖家的反对。厥后,关洲母亲放弃了家属,和情郎私奔了。”
“那那块玉佩……”
次日一早沈清云刚到前院,窦叔就来请罪。
“关洲此人还不错,如果没有这桩事,我都想让他留下,做窦叔的帮手了。我们家事情多,现在的人手,有些不敷用了。”
“窦叔被我派出去处事了,关少侠筹算去哪儿呢?”
窦叔抹了把脸:“女人放心,老窦豁出这条命去,也会帮你!”
“这件事,说到底,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认错了关老弟的玉佩,误觉得关老弟是主君给女人定的夫君,也不会产生前面的事。女人,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老窦我甘心受罚!”
沈清云点点头:“事情可多了呢!窦叔你可不能有事,你如果躺下了,家里另有谁能帮我?”
沈清云停下脚步,看着关洲从外头走了出去。
沈清云想到之前窦叔说的,不由对关洲心生怜悯。
白玉海在一旁说风凉话。
“窦叔啊,你要学前人负荆请罪,得脱了上衣,把荆条绑在身上。这学个半不像,一点都没有诚意啊!”
他穿戴那日早晨来沈家时的衣裳,斗笠也戴上了,还背着个承担。
“那关洲还在呢!人但是窦叔你带返来的,也得你去处理啊!订婚的事,族里县里都传遍了。”
窦叔眼睛一亮:“我这就找人去查!”
沈清云抿了抿唇,没有立即说出本身的猜想,反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