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您没事儿吧?”
沈清云接过信并没有立即拆开。
名砚挠了挠头。
没多久,这封信就送到了李瑭手中。
李瑭放下碗筷,漱了口,又洗了手,擦干后,才拿起桌上的信看。
“沈女人,这是我们李大人给您的信。”
“写甚么复书?不消了吧?信上都说清楚了,李瑭说会帮手,这不就够了?”
吃完早餐,沈清云在院子里熬炼了会儿,就又接到了李瑭的复书。
说罢,她去了书房,提笔磨墨,考虑着写下了一封复书。
虽说江南粮价便宜,但一百万石也绝非平凡人家能买获得的。
李瑭正在后衙。
当初李瑭和家属起抵触的本源,就是此事。
沈清云扯了扯嘴角,暴露个嘲笑。
大宋和大辽边关的战事已经持续了近十年了。两边都苦不堪言,但又没法罢手。
沈清云还不晓得,她想出来的自保之举,被李瑭曲解了。
公然,内里是一张二十两的银票!
炊事简朴,只一菜一汤一饭,李瑭却吃得极其当真。
沈清云的信很简朴,只说了她欲捐粮的事,并且已经凑到了五十万石。
“都说这沈家七房有钱,公然传言不虚啊!”
白玉听得云里雾里。
李家附和媾和,李瑭却以为大辽狼子野心,和谈也不会是至心。
沈清云一到,衙差立马起家,从腰间的褡裢里摸出一封信来。
第二日,沈家属中慌乱不已,其他几房都在向长房示好,不是送东西就是送人,只要沈清云家没动。
他面上一喜,对沈清云又客气了几分,将信细心揣好,才分开沈宅。
主战派和主和派在朝堂上大吵,下了朝后在各部持续吵,弄得朝中氛围剑拔弩张。
银票!
沈清云回身进了花厅,还来不及坐下,就吃紧拆开了信,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
小厮从未见他如此失态过,下认识唤了一声:“郎君?”
他冲动地自语。
归正两家根基上都已经撕破脸皮了,沈清云才不会给长房送银子呢!
沈清云嘀咕了一句,拆开信看完后,转手交给昭昭。
然后,将信细心收好,交给昭昭:“找个有锁的盒子,谨慎收好。”
昭昭昂首:“女人不写复书给李大人吗?”
“你忘了?沈兴的老婆,也是苏氏长房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