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枉你为一族之长,竟听信一个丫环的片面之词!我娘嫁到沈家十几年,和我爹恩爱不渝,全部吴县那个不知?我祖母病重时,我娘亲力亲为照顾,是以累倒,导致我那不幸的弟弟未能出世。我母亲克己守礼,嫁进沈家十多年,何曾有过任何逾矩之举?现在你空口白牙歪曲,毁她明净,究竟是何用心?”
族长神采大变,猛地转头,看到那浓黑的烟,惊得脚下一个趔趄。
这话一传,吓得世人后退连连,不敢再靠近沈清云和赵银苓。
“李大人,听清楚了吗?”
她挑了挑眉,毫不逞强地瞪着沈隆。
一鞭子抽在拿绳索的婆子脸上。
说话的同时,他脸上暴露奸笑。
“胡说!子不语怪力乱神!清楚是天干地燥,才会起火,不过是不测。”
浓烟升腾,沈清云一眼就看到了。
同时,沈家的其他族人也看到了,一个个惶恐大喊。
不过,恩典今后再报,眼下最要紧的,还是要帮娘脱罪。
不过,她的目标也不是为了烧毁这座祠堂。
一眨眼的工夫,烈火爆起,无数火花落在了那一块块上好楠木牌位上,瞬息间就烧了起来。
“快、快救火!”
他脚步盘跚地冲到沈清云面前。
“就是就是,这如果传出去,今后我们沈家的女人还如何说亲?”
沈清云急愣住马,一个翻身跳下,冲向她娘的同时,长鞭甩向那几个婆子。
“着火了!祠堂里着火了!”
时人尤信鬼神之说,乃至有几人本身脑补起来:该不会是沈陶看到本身妻儿受辱,愤恚之下动的手吧?
她将混乱的发丝整了整,暴露个笑来。
啪啪几下,这几个婆子们就吃痛呼喊,撒开了手。
人群仓猝散开,给她让出了一条路。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他们能在这时候开口,对沈清云来讲,难能宝贵。
“伶牙俐齿……你觉得随口说几句话,就能窜改你和你娘的结局吗?痴心妄图!”
火折子同时扔出。
他叹了一声,毫不踌躇,扔出了酒葫芦,同时一刀挥出。
“那干脆两个一起,都沉了塘算了。”
沈清云眼底闪过一丝奇光。
那酒葫芦当空炸开,烈酒喷洒向四周,浓烈的酒香,刹时满盈全部屋子。
“族长,要不还是再审审吧?婶子不像是这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