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消完毒疼过那一阵儿后,疼痛感已经没那么激烈了。
萧辞你他丫的就晓得吓我!
不等苏糖反应,颜乐乐就坐回本身位置上抠了抠手指甲。“行了,就你这蠢样的,估计等你开了窍,你家萧辞早被人挖走了。”说着,她吹了吹手指甲,不咸不淡道。“试想一下,今后你家萧辞有了女朋友,他……”
咬死他。
“……”
“来来来,明天我宴客,你们撒丫子放开了吃!”
苏糖歪了歪头,咧嘴一笑。“扑进他怀顶用力蹭。”
萧辞脚步一停,终究侧眸看向了她。“不如我找人给你抬个担架来?”
……
如许的萧辞,好像从冰雪中走出的妖精,清隽中带着媚意,妖娆中还异化着伤害。苏糖记得她前次见到萧辞这副模样,大抵是她不懂事时咬到他屁股的时候。
呼吸间尽是萧辞身上的清冽芳香,苏糖无认识咽了下口水,抓紧他后背的衣衿,悄悄应了一声。
“你是不是傻啊。”
这是世人第一次听到萧辞唱歌,也是苏糖第一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