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非常的不耐烦,低声催促道:“快点,磨蹭甚么!如果不想服侍殿下,就直说,咱家立即带你们出去。”真是的,他这是冒着生命伤害在给她们制造机遇,还敢磨磨蹭蹭的。
李平看了殿中四司女官一眼,抬高了声音问道:“都筹办好了么?”
眼下的变故来得太快,几近是眨眼间,一个火伴就已在太子剑下香消玉殒,其他三人直到腥热的鲜血喷到身上,才惊的放声尖叫。
太子跟只兔子似的,直接就从床上蹦了下来,一手挑起床帐,一手自床头抽出宝剑,直接对着床上就刺了出去。
太子正在大怒当中,一脚一个,将两人踹翻,手中的剑一指还在尖叫的女子,厉声喝道:“她们是如何回事?”
李平那边一见太子进偏殿沐浴,赶紧带了四个已经梳洗结束,身披轻袍的宫女进了太子的寝宫。
因为床帐被放下,帐幔中有些暗淡,再加上几个宫女,都钻到了被子底下,太子又有些心不在焉,竟然没在第一时候发明他床上有人。等他掀被上床,大腿碰到温热滑|腻的女|体,才惊觉不对。
李平这会腿肚子都转筋了,越想越感觉本身就是在作死。贰心中不安感受越来越盛,乃至连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脑中有个声音不断的在叫他停止这作死的行动,李平俄然提声:“不可,快把人都叫下来,把被褥都撤换掉,重新铺床。”
何司仪上前将床帐放下,她不安的问:“总管,殿下万一见怪该如何是好?”常日里床帐都是不放下的,要等殿下睡熟了,她们才会放收幔帐,燃烧宫灯,只留下角落里的两盏,让殿中不至于过分暗中。
“来人!”太子厉喝一声,早就听到动静而等在门边的东宫禁卫,都冲了出来。太子按下肝火,安静的叮咛道:“把李平给孤压下去,重责四十鞭,然后让他去扫马厩。”
四司女官一见李平退了出去,也跟着渐渐退出内殿。太子殿下睡觉时不喜有人在身边,故而,她们都是在太子睡着以后,才去熄灯、放床帐。夜间值夜时,也都是守在内殿门口。
身为太子的四司女官,本来太子的成人的第一课该是由她们来指导完成的。但是她们这位殿下,极恶人随便碰触,前任的四司女官,就是因为行动不端,被太子着人仗责八十,直接扔到洒扫处去了。传闻,因为伤逝太重,又没被救治,只要一人活了下来。因为被太子嫌弃,做着最轻贱的差事,受尽欺辱,真是却还不如直接死了的好。
何司仪上前一步,屈膝行了个礼,非常难堪的道:“总管明鉴,殿下夜间向来只用特制的安眠香,如果冒然换了别的的,怕殿下大怒。”笑话,这香也是随便换的,一个弄不好,就是企图暗害太子,那但是千刀万刮、抄家灭族的罪恶。
“父皇!”太子怒极而笑,“李平你好,你真好。”李安李平都是他的贴身寺人,本就应当更向着他才是。就算父皇下了旨,身为他的贴身寺人,也该事前跟他回禀,而不是自作主张,欺瞒于他。
“谢殿下。”李安松了一口气,他又闯过一个死关,红着眼睛给太子叩首。
“殿下,汤浴已备好。”李安按捺住忐忑不安的心,一如平常的来回话。
李安和李平两人飞扑畴昔,跪在太子脚下,结结巴巴的喊,“殿,殿,殿,殿下息怒!”
每日里沐浴时,是太子一天当中最放松的时候,殿内不准任何人存在,就连李安服侍太子除了衣物以后,也很自发的退了出去,悄悄的守在门前,侧耳谛听殿内的声音。
方才被冲进内殿的东宫禁卫赤着身|体拖下大床的三个宫女,听了太子的话,终究忍耐不住的晕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