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人含笑说着,就仿佛在谈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可不知为何,他的眼角余光却又像之前一样,不经意的瞥在了那块并不算太高的茅草丛上,仿佛那边藏着甚么,令他非常等候。
而那怪人,此时的神采却非常耐人寻味。对于俄然有人呈现,他并没表示出一点儿惊奇,倒像是早有预感普通,只含笑而立,沉默不语。现在,那庞大的剪刀虽仍握在他的手中,但却已经又被他重新扛回到了肩上。
好像一滴水珠俄然落在了摇摆的烛火中,“嗤……”的化作一缕青烟飘散,给崖壁上这诡异炙热的氛围,稍稍降了降温。听那声音清澈动听,细心辩白,竟然还是一个童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