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院门瞅去,那浑身是伤的男人正站在那边。
我傻乎乎地抱着青痕瞅着白花花的井口,内心只要一个声音在回荡:这下完了......这下完了。
“嘭嘭,嘭嘭”院门在这时收回响声,我看到院门上的白丝被拉伸被拉断,门外边有甚么正在撞着门。
瞅着阿吉对劲地看着我们,那爪子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动,我急了。
“哐”地,门开了,又是一片白花花呈现在我眼里,不过看着这片白喜得我差点掉下泪来。
“噗”“噗”两声响,浑身一疼,我推测必是被那阿吉咬到了,待到睁眼看时,我和百语掉在地上,空中一股焦糊的味道。
“嘶嘶嘶嘶”我们头顶上又一次飞出千万条红色细丝,本来破开的大洞又一次被密密麻麻的白丝盖了个丰富,一个妖艳女子呈现在房檐,瞅着受伤男人的眼神说不出有多凶恶。
白狼一个个冲向阿吉,却那里是阿吉的敌手,还未近身一头头便被白丝缠了个痛快,看着那些在地上挣扎的白狼,我俄然想到一件事,百语通兽语!
“你竟然还活着!”
“我只能在见到它们时说话才管用,平白无端,我唤不来兽,那是神仙!”
是白狼们。
也不知他喷泉有甚么妙处,那些白丝只是绕着他未敢缠绕......心头火起,早知他有这妙处,我就该将他抱在胸前毫不放手。再看百语,倒是跟我一样愁眉舒展怒瞪着脚踝上的白丝,这一刻,我们再心急也是砧板上的肉。
“呦,有圈套啊,”受伤的男人撇撇嘴,回身道:“我先走了。”
恍忽间,人竟被抛起,眼瞅着白丝将我和百语拽向阿吉的嘴巴。
“汪汪”,“汪汪”,几条狗冲进了院子,看那外相模样,应当是在院子四周浪荡的野狗。
“老婆,老婆,出来吧,齐了,齐了!”猛地这阿吉对着房檐一阵叫唤,还不时地腾跃着奇特的身子。
百语一脸哀伤地举起一只手,弯下大拇指说道:“四条腿的才听我的,那家伙不听我的。”
“你就随便叨咕两句吧。”我终究体味到当人堕入绝望的时候,要么异想天开,要么万念俱灰。
“嗷呜,嗷呜。”它们狰狞地叫着,跑上前,挡在了我们与阿吉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