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叫我甚么?”
“被塞了很多世家后辈出去,是不是?”梅雨笙悄悄一笑,“不碍事,那些人觉得这是个占便宜的好处所,可我们的长官哪有那么轻易摸透?等真的到了那一天,他们想悔怨想抽身可就晚了,要么扒下一层皮来,要么……就只能乖乖跟我们合作到底了。”
“对了……梅姐。”舒芸俄然说道,“上个月在露西亚边疆那边的事件……已经肯定是长生天搞的鬼了么?”
“很好。”
内里的鞭炮声噼里啪啦震耳欲聋,房间内里却堕入了一片沉寂当中。洛叔叔盯着本技艺中的玻璃杯看了半天,又挨个看看老婆和女儿的脸,游移了好久才终究鼓起勇气,向依风问道:
“新年欢愉!”洛阿姨和凭云姐姐应和。
她推开窗户,北地如刀般的烈风吼怒着卷入,雪花落在她的脸颊上、酒杯中。她的目光仿佛穿透了群山万壑,望向了阿谁存有过往回想与无穷希冀的处所,悄悄地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新年欢愉!”
……
而大年三十当天,她又不诚恳地跑出门去跟人赌卡片,成果中午哭哭啼啼地返来了。
“还不能……但我感觉能够性很大。那种将统统粉碎殆尽的猖獗行事气势,非常合适长生天的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