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清嗓子,胡问枢诚恳不客气地喝问芮诗蜜道:“你既然认得此物,那可体味它是甚么来源,有何特性,要如何措置?”
芮诗蜜固然声色俱厉,但却语焉不详,周院长不由地皱起眉头,魔丹和天魔几个字仿佛模糊约约地唤起了他的某些影象,但是细心机考却又一无所获。
桂圆拉着桂花悄悄地向后退了几步,离芮诗蜜远一些。今晚这场大戏跌宕起伏,从狗血宅斗套路猛地一转弯向着惊悚剧情生长。芮诗蜜发疯不要紧,但她是货真价实的筑基期修士,为了自家的小命起见,还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才对。
芮诗蜜定了定神,指着丹炉中土黄色的物事说道:“我也是偶尔之间晓得这东西的存在。这实在是极精纯的六合灵气精华凝集而成,但内里混有魔气,乃是极大的忌讳。传闻有正道修士铤而走险以此进步修为,常常在不知不觉间哄动天魔入侵,形成生灵涂炭。”她进步了声音厉声道:“胆敢私行祭炼者便是我九州仙道之敌!”
芮诗蜜如在冰水里浸过,瑟瑟颤栗了半晌方才缓过气来。她认得一名仙界前辈,因为出身天竺对她很有几分香火之情,曾经讲过一些秘辛给她晓得,魔丹就是此中之一。这些本是仙道奥妙毫不该该宣之于众的,但此物既然呈现,申明她一向担忧的大变动恐怕就在瞬息之间。她心神荡漾之下将魔丹二字不慎脱口而出,现在平静下来后晓得本身鲁莽了,可惜话既已出口,又是当着这么多人,不成能收回了的。既然如此,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借此完整撤除桂家姐妹。
胡问枢点了点头也不诘问,回身对周院长道:“院长,不管这玩意究竟是甚么,但既然能够在炼丹炉中祭炼,那总还是丹药的范围。现下只要我是最合适措置此物的人,还请答应我将它取出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