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牧晨翻了个身,直接压在了莫长安身上,熟谙的味道再次充盈着全部呼吸道。这是一具让莫长安毫无抵当力的躯体,柔嫩得不像话,如同一朵具有致命吸引力的曼陀罗华。伸手端住牧晨那精美得看不出光阴流过陈迹的脸庞,莫长安转过甚,“姐,现在但是白日呢,你可不要玩火...”
“不,我的意义是,再过一早晨你就该走了,我有些舍不得...”莫长安摇点头,又低头埋进牧晨狼藉的发梢间,有些贪婪地闻着女人的味道。
“这么巧,我顿时也二十七了...”
“叫你装好人...”
“牧晨,你能不能收起这个恶兴趣...”
好久今后的现在,我们会感激当年的懵懂无知,那是最青涩,也是最难忘的光阴。
写下这些笔墨的时候,莫长安倚在床头,午后的阳光悄悄地洒满全部寝室。牧晨在离他不到半米的处所,一样倚在床头,压着抱枕看着平板,默不出声不晓得在想些甚么。尽情的阳光在她乌黑的长发上反射出奇特的光芒,莫长安设下电脑,抬眼望去,满屋子的阳光如同是她披收回来的普通。是的,多么暖和的光阴。
旧光阴抓不住,剩下的只是怀想。
“当然了,谁晓得哪天你会不会再次抛下我,然后不知所踪,跟人间蒸发了似的...”
“姐我错了...”
“好了,一下午又这么没了...”说这话的时候,窗外,夜色已经垂垂覆盖,都会的灯光开端亮起,一片华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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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差未几...再叫一声听听...”
“有甚么不一样?不就是穿了衣服么现在...”
“如何会是对付,你这是在质疑我吗?”
“额,那会儿我才十六,再说你现在都把我家兼并了,还谈甚么要不要...”
“我二十七了...”
当然男人这话让女人很不高兴,躺在莫长安怀里的牧晨在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你这话总让我感受很欠抽的模样,我这么一个美女捐躯陪你,你另有表情抱怨光阴仓促是么?!”
炽热的气味再次劈面而来,被莫长安推开的牧晨再次俯身,“可我现在还想要尝尝你这团火...”
“是吗?不是在对付我这个老女人吧...”带着责怪的语气,眉头间却掩蔽不住笑意,一如当初。
抬起家,牧晨悄悄勾下宽松的寝衣。那令人沉迷到足以堕入深渊的躯体再次展现在莫长安面前,迎着刺眼的阳光,本来洁白柔滑的躯体,现在却好似致命的旋涡,让人没法将心机从中剥分开来。
“不能...昨晚你不也一向要我喊你弟弟么,如何现在白日就不认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