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行功在马背上转头睨了杨凌一眼,冷冷解释道:“就是要想方设法从张伯和手中夺过白草山,不能叫白草山成为张伯和攀龙附凤的一条绳索。”
“上面既然指派你来帮手我,我就不瞒着你了。”阴行功仿佛对杨凌能刺探到张伯和来平陵后的详细住址还算是对劲,嘴角挂了一丝笑容,说道,“你的首要差使,就是帮着我尽快拿下这座白草山,当然,动静越小越好。”
“哼,他东窗事发,想做驿长也做不成了!我才不想见他,你快给我让开!”三郎冲杨凌瞪眼叫道。
“这倒底是为甚么呀?在关外时,你和阴行功不是合作得挺好的吗,如何现在连面儿都不想见了呢?”杨凌站在原地没动,不解地问三郎道。
三郎面若秋水地立于平陵驿门外,一见到杨凌,不由分辩,即将他拉到了四周一个无人之处,冷着脸冲他问道:“崽子,你诚恳奉告我,明天为何要尾随张公子到代阿婆家?你有甚么事瞒着我?”
杨凌本筹算以高昌发给本身的第二封密件上没有写明本身要向阴行功禀报监督张伯和此次平陵之行意向的话做借口,成心躲避向他提及此事,尔今听他开口问到本身,只得含糊答道:“据我所知,张伯和是昨日到达的平陵,来到平陵后就径直前去天目湖去了。”
杨凌被她问得一愣,旋即嘻嘻笑着说道:“姐姐,你如何俄然想起问这个来了?快随我进驿站去见你昔日的买卖火伴,飞狐驿的阴驿长去。”
“你甭跟我打岔。昨晚我归去后越想越感觉你不对劲儿,一个驿站的伙夫平白无端地跑到天目湖去做甚么,又为何再三向我探听张公子的事?崽子,在我下狱的那段日子,你究竟做了甚么?为何官府的人会无缘无端地放我出牢?”三郎底子不接杨凌的话茬,扣问阴行功为何会来到平陵驿,却劈脸盖脸地向他提出了连续串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