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何身份,长得甚么模样?”
“这个天然,昨夜汤饼馆失火一案是本官释褐以来,主持办理的第一桩案子,定当竭尽尽力还涉案各方一个公道的。”房县令冲杨凌微微一笑,承诺道。
稍顷,只见唐介休举头在前,平陵驿驿长白申紧随厥后,二人相跟着走上堂来。
“崔六,你可知罪?”
杨凌正想顺势要求房县令本日放本身母子出衙,就见一名差役急仓促地从衙外走了出去,双手捧着一具名帖呈给房县令,向他禀报导:“禀老爷,现有平陵驿的白驿长伴随建康‘升’字号的店主唐先生在衙门外求见,宣称有一纸诉状要面见老爷呈递。”
“呸,我把你个有色心,没贼胆的怂货,自你大哥两年前过世后,你对我安的甚么心机我岂能不知?可我千万没想到,这才出了多大一点事,你个没知己的狗东西为了抛清本身,竟敢扯咬到老娘头上来了?”珠娘被崔六攀咬得勃然大怒,全然健忘了惊骇,冲着崔六劈脸盖脸地骂道。
白申亲身伴随那位建康来的唐姓大商来到平陵县衙呈递诉状,莫非是顾沁儿经代阿婆母子劝说搬离天目湖畔后,三郎没法筹充足数量的白草交货,触怒了唐姓大商,到官府告她来了?
“临时委曲你在县牢住上几日,待本官缉捕到那人以后,只需你帮手本官查明他的身份、来源,是否与昨夜汤饼馆失火一事有关便算你戴罪建功了。来人,将崔六押下收监。”房县令见已完整降服了崔六,遂面露芽笑容地给他吃了一颗放心丸。
杨凌旋即撤销了要求房县令放本身母子出衙的动机,见机地退到一旁,想听听唐姓大商告的倒底是不是三郎。
房县令人虽年青,但很有城府,客气地站起家,冲唐介休和白申欠身还了一礼,命差役搬过两个坐位,先请二人落座,而火线接过白申递上的诉状,展开来凝神旁观起来。
“多谢老爷明察秋毫,为我们母子做主申冤。只是,珠娘方才要求的补偿数额未免与实际丧失出入过大,尚请老爷能为我们母子主持公道。”杨凌由衷地对这位初度见面的代理县令感到敬佩,趁机向他提出了重新核定补偿数量标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