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乔对未能帮杨凌母子查明放火案的本相怀有歉意,又因唐介休已代杨凌还清了欠下珠娘的债务,并无来由持续留下他参与审案,遂承诺他分开了。
杨凌在平陵驿当差数月,其间从未传闻过驿长白申亲身外出传送驿报,并且传闻他又是去的广陵,不由得产生了一个新的疑念:白申不会是以回广陵通报驿报为借口,实则是去见他的恩主张伯和了吧。
杨凌返回平陵驿时,发明麻叔谋一行人已经走了,阴行功也不知去处,暗自松下一口气来,觉得阴行功多数是听进了本身的话,不再急于顾沁儿了。
不过,旋即他又苦笑着摇了点头,否定了这个近乎荒唐的设法:以张伯和的身份、身家,如何会为了小小的一间汤饼馆,做出如许令人不齿的活动来?
那差役冲他晃了晃手中的锁链,答道:“有人将你告下了,老爷要传你到堂问话,在我受命来此传唤前特地交代我,看在你家汤饼馆放火一案尚未查破的情面上,只要你诚恳地随我回衙受审,就不必将你绑上了,还不谢过老爷?”
因这一疑念,他进而回想起张伯和与张安主仆二人劝本身母子将汤饼馆迁往广陵一事,心头俄然冒出了个连他本身都不敢信赖的设法:莫非白申是受张伯和教唆,为逼本身母子将汤饼馆迁往广陵,才调拨帮厨小子放火烧掉的汤饼馆?
杨凌心中感觉蹊跷,想不出本身犯过甚么错误,有人会将本身告到县衙,遂向那差役伸出双手,说道:“鄙人晓得,就是鄙人再问,你也不会奉告是谁,因为何事把我告到了官府。既然是房县令命你传我到衙受审,我也不肯叫你难堪,还是把我绑上去见房县令吧。”
眼盯着高昌复书中的那句令他感到非常烦感的话,杨凌进而想道:李靖可没那么好说话,当初他给本身所开的前提是浙东匪首商畴被朝廷抓获,方答应本身分开平陵,现在并没有商畴被抓的动静传来,他却为何放本身分开平陵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