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拿下了东北苦寒之地后,是否还用担忧没法驻兵屯民,不能有力节制东北之地,又给了那些不平王化的蛮夷贼寇卷土重来的机遇?”
“老胡涂!”隋炀帝俄然大怒,大喝道:“亏你还是尚书仆射,如何连点脑筋都没有?朕问你,一件外相裘衣,用常见的羊皮制成,需求几只羊的全皮?”
“禀陛下,因为这件奇物,能够使大隋国运更加昌隆昌隆!”裴蕴语出惊人,又非常痛心疾首的当众踢了陈应良一脚,道:“但是这个小家伙有眼无珠,暴殄天物,竟然把这件奇物当作了浅显玩物,生财之道,满嘴铜臭的将这件奇物送与微臣。微臣大怒,这才将他赶削发门,并且号令他做好筹办,以便下官奏请陛下亲临,亲眼目睹这件奇物的奇异之处与制做过程。”
裴蕴欢天喜地的承诺,从速亲身服侍隋炀帝脱下身上龙袍,又脱去隋炀帝内里穿的皮裘,接着隋炀帝也就迫不及待的穿上了那件厚绸衣,再细一感受穿衣感受后,隋炀帝顿时就放声大笑了起来,道:“和缓!公然和穿上皮裘一样的和缓!裴爱卿,这件衣服,真是朕御花圃里的白叠花制成的?”
“因为就在当天,云少卿又把那些礼品转赠给了微臣。”宇文述硬着头皮说道:“事发当天,微臣在分开皇城回家时,偶碰到了云定兴,他就把那些礼品原封不动的转送给了微臣,并且申明是同僚奉送给他的礼品。当时云定兴并没有向微臣哀告任何事,更没有提起关于犯官高士廉的一字半句,微臣以为,这点就足以证明,云定兴并没有任何为高士廉脱罪的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