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炀帝笑笑,又大声说道:“传旨,报国军校尉陈志宏杀贼有功,为朕为国英勇捐躯,该当重赏,追封武贲中郎将,赏其家人良田百亩,东都宅院一座。”
“难酬谢就渐渐酬谢。”隋炀帝倒也不客气,浅笑说道:“朕有的是时候,你这么年青也有的是时候,能够渐渐酬谢,将来酬谢在朕的孙子身上也行。”
整齐宏亮的军歌再次响起,隋炀帝却在军歌声中闭上了眼睛,口中喃喃,“何惜百死报家国?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大隋要让万邦来贺?朕的将士,如果都能做到这点,突厥、高句丽、另有契丹这些蛮夷,能算得上甚么啊?”
“遵旨,老臣替右武卫将士拜谢陛下圣恩。”樊子盖恭敬伸谢,内心则万分愁闷,“操他娘的,刘长恭这个废料真他娘命好,跟着应良拣便宜,竟然也和好歹出了大力的谢子冲一同受赏。疆场上的流矢,如何就没射死这个废料,把他留下持续祸害右武卫!”
御车持续驶动,很快就来到了最后接管检阅的报国军步队面前,让隋炀帝非常迷惑的是,前面的摆布武卫步队都是整整齐齐,摆列成行,传说中最精锐的报国军步队倒是七零八落,站得七零八落,同时地上还放着一些叠整齐了的衣甲,更加离谱的是,另有一个小孩子捧着一套衣甲,站在了一面报****的团旗之下。
悄悄叹了口气,隋炀帝重新展开了眼睛,然后大步走到精忠报国大旗下,大步走到陈应良的面前,正在带领将士整齐高歌的陈应良不敢转动,只能诚恳站着任由隋炀帝打量打量。直到一曲唱罢,隋炀帝才浅笑着向陈应良问道:“这首军歌?是你作词谱曲的?”
“胜负乃兵家常事,卫爱卿不必介怀。”隋炀帝浅笑说道:“何况爱卿又帮手东都军队活捉活捉到了杨玄感逆贼本人,将功补罪,功绩还在不对之上,不必那么介怀。”
“那他们有没有屈辱这面军旗?”隋炀帝不动声色的问道。
“禀陛下,是。”陈应良恭敬顿首答道。
“禀陛下,有。”陈应良答道。
隋炀帝更是大喜,笑道:“好,朕的孙儿就是争气,朕很对劲。卫爱卿,樊爱卿,你们都免礼平身吧,朕把大隋东西两都和两个孙子拜托给你们,你们没让朕绝望。”
“陛下恕罪,这是老臣与卫尚书筹议后的安排。”樊子盖从速恭敬说道:“这首军歌,乃是河南赞治府记室陈应良自创,此次平叛大战中功劳卓著的报国军步队将这首歌做为军歌,常常在交兵之际整齐高唱,借以震慑叛贼,壮我大隋军威。此曲歌词雄浑,词义忠贞,老臣与卫尚书大胆,想请陛下聆听。”
“甚好,那就都该赏。”隋炀帝笑道:“传旨,刘长恭,谢子冲,每人赏彩绢八百匹,粮千斛,洛阳城内宅院一座,良田三百亩。其他有功将士,一概从忧嘉奖!樊爱卿,你用不着替朕节俭,此次平叛大战,实际上首要大战就是你批示的东都军队打的,你要替朕重赏他们。”
“陛下,刘将军的军功,主如果在野战中获得。”向来就看刘长恭不扎眼的樊子盖不肯让刘长恭贪天之功,从速说道:“洛阳保卫战,着力最大的还是右武卫虎牙将谢子冲的步队,杨玄感逆贼三次猛攻洛阳,都是谢将军的步队击退,表示可圈可点,功绩毫不在刘将军之下。”
“谢陛下!”左武卫步队喝彩如雷,无数作战不力的大兴文武官员也松了口气,晓得本身沾了活捉杨玄感的光,让表情极好的隋炀帝饶了本身一次,躲过了一次升级免官的大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