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沉声道:“我等跟随主公平生,深深为您所佩服,即便是您新立少主,我等也会尽力搀扶,如有违此誓,人神共诛!”
拔除科举,统统权力归军功贵族,文人想仕进者须入军府幕下从僚吏做起,除史官,校书郎外,制止任何四书五经的测验,有能发明缔造,无益于国者,以军功论,顶级发明家,可直接入相。”
王世充哈哈一笑:“不,离了疆场,还是王世充吗?再说,有那么多还想再立新功的世家后辈们想要参军出征,我们主动打突厥,总比他们来打我们要好,不消说了,药师,你的两个门徒这回借我使使,好吗?”
说到这里,王世充转过了身:“罗士信不是想要回张须陀的墓前为他守灵吗,让他归去好了,他终将不会为我们所用,但我也不想因为这个而取别性命,就当是我还须陀一小我情吧,能够说是我害了他,人到暮年,也想求个心安吧。”
“至于三高官官之下,还是按我们这一阵商讨的,由六部尚书,侍郎,十二卫的大将军结合议选,有军功者,呼声高者入政事堂。”
王世充站在汉朝的皇陵之前,看着这断壁列垣,悄悄地叹了口气。
“撤除这回打天下后封的四百七十三个建国公候爵外,其他统统爵位代降一等,天下高低设军府,由军功世家后辈按父辈爵位入宫宿卫以后,外放出任各地的军府将校和州县长官,三年一考核,政绩凸起或军功卓绝者调回朝廷重用。”
王世充勾了勾嘴角:“除了裴寂,李道玄,李道宗以外,没有陪他一起死的人吧。关陇众世家都向我们臣服了吗?”
王世充的眼圈微微一红,转过了身,看着面前的残垣,笑道:“看看吧,汉高祖刘邦的天下,风骚总被雨打风吹去,只要关陇世家,军功贵族,也只要那不甘平淡,要出人头地的欲望,才是我们这个国度,我们这个民族生生不息的源泉地点,我王世充能够没有这个江山,但毫不会为了保我一家一姓之天下,弱我中原,打压世家。”
李靖叹了口气,说道:“这点还不是您一句话吗,再说,这两小子这回嫌建国候爵还不对劲,还想要远征去挣个建国公爵呢。不过,那主公如果不当天子了,该如何称呼您呢?”
魏征叹了口气:“我还是压服不了主公,不过我会尊敬您的决定的,主公,这回远征塞外,您还是让药师去吧,就算您不要皇位,全天下也公认您才是主公,不需求再劳师远征的。”
杨玄感点了点头:“不错,都向我们臣服了,只是陛下,我还是不明白,为甚么罗士信,柴绍,庞玉这些人你还要放过,连觉远和尚,你都要赦免呢?”
说到这里,他看向了杨玄感:“从现在开端,皇位传予杨玄感,我华强国从现在开端立下祖制,皇位今后非世袭,有德有能者得之,建立最高权力机构政事堂,三省制,魏征为首任中书令,李靖为首任尚书令,而杨玄感,兼任首任柱国,今后文武调和,入相者必须疆场建功。”
“政事由三高官官在政事堂议决,至于天子,今后就从三高官官当中,立一人兼任,而其他的二人,则为副天子,政事堂十年一轮换,天子亦非终出身袭,如此,让大师都有机遇介入天下,和缓天子与世家的冲突。”
魏征点了点头:“主公仁义,只是李建成和李世绩,尉迟恭逃到了突厥,颉利可汗收留了他们,另有,这回我们杀了乙支文德,跟高句丽也结了仇,河北那边,徐圆郎和高士达还没有完整安定,传闻,窦建德的旧部有复叛的偏向,别的,江东的杜伏威向我们请降,还要请您决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