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托着枯木柳树,一边擦拭肩上的伤口,一边察看出城人群。正所谓战役如刀,人如草芥,也不知这场战役之下,又有多少的生命无辜丧去。
白净的双手抓着两颗拳头大小石块吱吱的响,仿佛深夜当中一只老鼠择人而食,咬破血管的摩擦,在这落日将落的时候,更加的幽冷渗人。
“啊!啊!我这么小,你这么大,太不公允了,我踢你的两脚可没用力量。”小豹子当即不干,头摆的拨浪鼓普通,双手用力,还是掰不开刘易抓他的手,眼睛一转便要张嘴去咬。
一根枯木在手,有个依仗。紧紧身上的破衣,增几分暖意,跟着人流大海,飘向不着名的地区。
……
可这又能如何,二三月后不也是回归安静。
懦夫握紧的拳头,毕竟还是松了开来,老翁余留一声感喟,妇女洒下几滴泪水,懵懂的孩童拉着母亲的手咧着嘴好似也想大哭一场,毕竟没有哭出声来,如许的年代粮食太贵,国度亡了也就亡了,换不换天子不都得吃粮征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