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许玄彻只觉胸中一团肝火在熊熊燃烧,他举头挺胸,大声说道:“既然梁公信不过末将,那干脆就把末将斩首示众,如许梁公必然能够心安了吧!”
十万隋军所披收回来的气势实在是太可骇了,固然现在还留在城上的梁军大多都是历经数场大战的精锐,但仍然被隋军那可骇的威压搞的心惊胆战、方寸大乱,纷繁慌镇静张地大喊大呼起来。
次日天一亮,杨杲便命令全军开赴,赶赴长沙城。
“梁公息怒啊!”一旁的大将万攢仓猝讨情道:“梁公,自隋军围城以来,许将军为了稳定城内局势是殚精竭虑,呕心沥血,他如何能够私通隋军啊,还望梁公三思啊!”
还未等许玄彻反应过来,薛仁贵已经放声狂笑道:“哈哈哈,看来许将军是事件繁忙,已经将薛某忘之脑后了,不过自从沅江一别后,薛某但是对许将军的智谋但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梁公到!”
看到麾下诸将都为许玄彻讨情,萧铣的神采一变再变,很久,他才缓缓开口说道:“也罢,看在众将的面子上,孤就赦免许玄彻极刑,但极刑可免活罪难逃,来人,给我拖下去杖责三十,逐出虎帐!”
骁果铁骑向两翼展开后,以后的数万步兵便踏着整齐齐截的法度缓缓向前,对着长沙城头声嘶力竭地大吼道:“杀!杀!杀!”
绵绵不息的号角声中,一队队骁果战骑从郊野上澎湃而前,间隔长沙城另有千步之遥时纷繁勒马立足,然后向两翼缓缓展开。
这两个月来,许玄彻为了稳定长沙局势,费经心力,可他千万没有想到他如此这般地支出获得的倒是萧铣如此无情的猜忌。
冗长的官道上,旗号漫卷如云,刀戟直立如林,十万隋军连绵数里,浩浩大荡的簇拥着赵王杨杲往长沙城杀奔而来。
说罢劈手便从许玄彻手上夺了过来,缓缓地翻开了那封手札,只是淡淡地扫了几眼,他的神采就变得乌青普通,仇恨地将手札扔到许玄彻面前,咬牙切齿地说道:”许将军,杨杲真是好大的手笔啊,取下孤的人头就封你为左领摆布府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看来孤的这颗人头还是挺值钱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