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我爹爹和他的部下官员答不上来,就连朝中的那些官员,以及国子寺的那些名儒们,都答不上来呢。”长孙无垢亦是带着一丝哭腔道:“我思疑,那穆巴沙夫底子就是用心玩弄我们的。他底子不想缔盟或者签订贸易和谈。那些题恐怕底子就是无解的!”
长孙无垢轻叹了一声道:“我爹爹早给他说清楚了东方诸国之间究竟是个甚么景象,还拿了一副舆图给他看。但这穆巴沙夫倒是非常固执。以为我们大隋是想棍骗他们的战马和弯刀,用心绘制了一份假舆图给他看,而东都街上他扣问的那些贩子和住民,都是我们安排好的人……”
宇文明听到这里,倒是心中一阵苦笑,赛诗会时,不管是作诗,还是那科举测验的体例,都是他抄袭后代之学的成果,他本人哪有甚么急智啊。
长孙无垢听闻以后,倒是只道他不肯帮手,急得紧紧抓住他的手道:“宇文公子,我晓得这很冒昧,乃至也会让你担上风险,但我爹真的是无路可走了!甚么人他都去求过了,裴矩、苏威、洛琪公主,她们都解不出这些题来。并且圣上却一向不肯松口!以是我便只要请你去尝尝了!”
“甚么?他们还真解出了题目?”穆巴沙夫手中的酒杯顿时“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他叹了一口气道:“好吧!长孙女人,你说说那几道题是甚么,我尝尝看能不能解出来吧……”
“你看,如许摆列不就恰好是每行三棵树吗?”宇文明这时从桌上取下一只笔,然后在纸上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