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败了，那全数族能战役的男人则都要交代在这里了。全部部族也会一下子蒙受毁灭性打击，今后一厥不振。
不过，高建武的承诺倒是并没有让这些部落首级对劲。特别是吃过一次亏的阿保窟，听闻以后，满脸绝望地说道：“高元帅，我还觉得你有甚么奇策打败张须陀，没想到倒是仍然叫我们去硬拼。前次隋军攻你们高丽时，我便上了你的当，冒莽撞失地去打击隋军，成果在隋将宇文明部下吃了一个大败仗，折损了多量人马。弄得我至今都没法向部落里的长老交代。现在你又说一样的话……哼，我们契丹人可不会在同一块石头面前颠仆两次了。”
“宇文明和屈突通来的好快！”
“诸位，现在不管有没有能够在一天以内拿下张须陀，我们也只要一条路能够走了！”乙文支德扫视了大帐内的世人一眼，冷冷道：“拼一把，我们另有能够赢，但如果不敢拼，绝对是死路一条。将来我们都会是隋人的仆从！”
乙文支德听闻以后，倒是淡淡道：“如果歼不了，那此战必败，我们联军将再无气力应对隋军的救兵。那么你就只要学室韦的者勒台一样，向宇文明投降！”
乙文支德和高建武这时同时蓦地一昂首，四目相视以后，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果断的神采。他们晓得，现在只要孤注一掷了！
如果他们现在就撤退，逃回本身部落，就算隋军来攻，他们也能够再往北迁徙。北方固然苦寒了一些，但倒是丛林密布，山川河道纵横，很轻易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