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赞美地点点头,却抬手扇起一阵风,风把露水吹散成小颗露水,顺着缠结在一起的蜘蛛网一起下滑。透亮的一小颗,又一小颗,接二连三消逝在夜色中。
“脚如何样了?”
“早。”陆自喃挽起袖口,“都到了?”
郁冬睁不开眼,周身疲惫,她是房梁上那只无助失落的蜘蛛,她心疼地对方丈说:“此次我明白了,原这世上最真贵重的是求不得和已落空。”
“噗嗤”郁冬再一次笑喷,有力地抬手恐吓和尚:“胡说甚么呢,还觉得你要说我穿戎服像□□呢。”
“喔呦!这是谁啊?”换好戎服的李湛然跳到郁冬身后。
陆自喃无语地笑笑,“你还真是不客气。”
郁冬沉着头用冷水洗了把脸,盯着镜子里唇红齿白的本身,和一颗颗沾湿发丝的水珠,豁然地摸了摸本身的泪痕:“方丈啊,你看,我没了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