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等了一个时候,直到未时三刻,才见一人手持手札前来。
次日,林渊和朱陶一大早便去了钱庄。
“探查的如何?”
朱陶感觉林渊所说有理,毕竟这二千两银子可不是小数量,万一被人给劫了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而就在林渊排闼而出之时,一道身影自窗前倏但是逝。
东方湮略有些惊奇,沉吟道:“林望本是扬州首屈一指的富商,但据传闻自林望身后,其产业便落入了林厚手中,而他一双后代则被赶出了家门。如此看来,林厚倒也有些知己,起码还给了他们一处当铺安家。林家家大业大,想来这林渊手中倒也有些财帛。”
“查的如何?”东方湮问道。
可直到中午,也不见有人前来。
“仆人真筹算与林渊买卖?”那人持续问道。
“林兄,你这是为何?莫非你真的不筹算做这笔买卖了?”朱陶惊奇地问道。
东方湮闻言,惊奇隧道:“何人如此风雅,脱手便是二千两银子?”
两人取了银两以后,便回到了永安当铺等候动静。
朱陶听的一头雾水,他挠了挠头,道:“你怎生和我老爹一个语气,我爹也是这般说,但是这做个买卖罢了,有需求如此勾心斗角吗?”
林渊将信封交给朱陶,道:“东方湮说对方已经同意了买卖,但却不肯相见,只说将银两放在指定位置,待他们获得银两以后,自会将古物交出。”
林渊微微一笑,道:“不知朱兄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阛阓如疆场。买卖两边,便如同两邦交兵,除了对两边气力有必然的体味以外,还要审时度势。正所谓‘兵不厌诈’,如此方能无往而倒霉。”
两人简朴的对话以后,便又消逝无踪。
林渊推开房门,朝墙角瞥了一眼,嘴角扬起一丝意味深长的浅笑,随即下楼而去。
朱陶见状,不由有些猎奇,便问道:“林兄,这手札上所写何事?”
林渊长长地舒了口气,似是心中一块大石头总算落地,他镇静隧道:“此番幸亏有朱兄在啊,不然你我可就要错过一次发财的机遇了。长夜漫漫偶然就寝,不如我去找掌柜的弄些酒菜,你我小酌几杯如何?”
东方湮神采和缓了很多,说道:“朱陶乃洛阳富商朱蠡之子,他虽经商不可,但为人倒是利落,林渊既是与他成为老友,想要借个二千两银子,倒也并驳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