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硝烟中,攻城坦克一头撞出,直接将一座炮塔撞倒,双子加农炮一转,又将另一座炮塔轰成残渣。
为甚么会是他们?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艾尔索普与格雷沙姆躲在门后掩体中,以长途遥控设备操纵防卫机器人偷袭机枪兵集群。
他可不是没脑筋的笨伯,更不是热血上头的一根筋,从仇敌的火力上就能看出,军校保不住了,碰到这类环境,不跑?等死么?
杜鲁门愣住了:“是……是你,如何是你?”他想起来了,一个多礼拜之前,面前此人跟一男一女来军校找过人,尤记得当时已然入夜,那生性莽撞的小子想动粗,若不是被面前这个故乡伙拦住,他早就赏那不开眼的小子一颗枪弹尝尝了。
“啪嗒啪嗒……”震感由空中传来,100多名机枪兵借着攻城坦克的保护快速突入前广场。
这仗还如何打!
声音之悲切,神采之当真,完整就是气力演技派。
杜鲁门喜好战役,喜好枪火闪光,更享用将对方射杀,听仇敌在脚下嗟叹哀嚎,流尽血液而死。但是,他却比任何人都怯懦,不然,也不会龟缩在这军校内当一名前门岗哨保卫了。
此时军校核心的主动防备体系已经瘫痪掉大半,厚重的大门亦被攻城坦克数轮炮击炸成一片废墟,城墙上负隅顽抗的兵士只剩寥寥几人,一个营的兵力在戋戋5分钟内便被击溃,崩溃。
“呜……”一辆又一辆,恶火战车接连跃出,天国火**器在崩溃的兵士身上洒下一团团烈焰。
火,带着极限高温的火,足以熔金蚀铁的火。
他不想死,“好死不如赖活着”,话糙理不糙。
防卫机器人已经所剩无几,艾尔索普头上的盗汗就像奔腾的瀑布,军校内里800米纵深火力网总计288门各式自行防备炮塔,竟然在短短五六分钟内便被对方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