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及中年男人的提示,司机刚要蹲下身子,往桌底拱。俄然,天空中非常高耸的闪出一排银灰,带着锋利刺耳的音爆,如同一道道雷雨天穿行于云层的银蛇,眨眼之间逼近前面三架“剑客”级战机。在它们未及反应的时候,乱舞的飞弹在空中留下一排红色烟轨,接连打中三架“剑客”的机身。
往北约莫千米远的街道上,本来卖力保持次序的交通差人已经逃了个无影无踪,布衣们纷繁躲进屋里,关上门,透过窗户间隙偷偷向外瞧,只要一些不明就里的行驶车辆还在街心飞奔。
“啊?”司机有些傻眼:“甚么意义?差人们惹的祸?你……你是说这街道上跟头蛮牛似的横冲直撞的坦克在跟当局叫板?这如何能够?”司机不明就里,在他的认识里,敢跟当局为敌的家伙,终究只要一个了局------死!
司机偏了偏身子,透过门口的玻璃窗,只见西北方三架“剑客”级战机吼怒而来。下方载弹仓已经翻开,模糊可辨“毒刺”导弹的一线猩红。
“嘎支支……”攻城坦克的履带轧过路面,收回阵阵金属闷响。
双子加农炮来回扭转着,黑黝黝的炮筒闪着摄民气魂的寒芒。
艾提尔达在行动之前便已通厚交通部分对病院地点街区实施出行管束,分散四周公众。遵循浅显环境,为了围捕戋戋5名悍贼,清空一整条街道,已经算是很对得起他们了。不过,事件生长较着超出了他的预期,
当最后一抹异色消逝在北方街角,住院部侧门鱼贯走出几名特警。此时他们头上的头盔已经摘下,双目茫然无神的望望远去的恶火战车,再看看病院正门满目狼籍的街区,“啪”的一声将枪丢在地上。
三“剑客”死亡之际,最前面的一辆坦克顺势停了下来,劈面一条暗淡的冷巷内快步跑出一个30几岁的青年,纵身跃上坦克,开舱进入。然后坦克持续朝北方推动。
“他……他们要干甚么?在都会里投弹?”司机大惊失容,忍不住吼怒道。
开甚么打趣,主战坦克开大街上来,军方那些家伙脑袋里到底在想甚么呢?绝大多数人底子搞不清楚出了甚么事。
两名特警队员“咚”的一声跌坐在地,神采丢脸地如同一张白纸,口中喃喃自语着:“坦克,战机……他们到底是甚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