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毛老头颤巍巍的从怀中取出一根顶端有些残破的簪子来举高让世人看了一遍:“这支簪子是罗欣风拿给我家孙子的簪子,技术精致不堪,桌上那些东西看上去甚么模样大师一看便知!一样的金饰徒弟做出来的东西如何会呈现如此大的差别。”
曹管家这下也是面如土色,那厢的罗欣风已知局势已去,嘴里还是喃喃辩白道:“那些东西都是映月斋出来的!都是杨大掌柜的给了银子让小的做的。”
“这就对了!”杨若兮对毛老爷子爷孙俩微微摇了点头,拿起桌上的凭票:“这位曹管家不是说东西是他主子在映月斋里买的金饰吗?本来你们说的不是同一宗买卖啊!究竟是谁在扯谎!”
“对,我本就不是在映月斋里做的买卖。”顺着杨若兮的话,这位被酒色掏空身子的中年人眼神闪动,试图遵循原打算将统统栽赃到映月斋的头上:“都是杨大掌柜安排的处所!”
方才杨若兮看了凭票就有些奇特,单靠这些东西哪能让杨大掌柜和杨二掌柜心折口服,这些人定然另有后招,想了一遍后悄悄让小毛头在人群中细心寻觅,果然让小毛头看到了换了装束躲在一旁的罗欣风。如果现在换做杨大掌柜发明了马脚叫唤开来。只要这位罗欣风徒弟站出来作证说他的统统都是杨大掌柜教唆,那么一来,人证物证齐备,统统也就灰尘落定了!
阿翠心疼的快步捡了金步摇,因着杨若兮还是戴着帷帽,只好握在手中,嘟着嘴非常抱怨的模样。
曹管家等人交上来的凭票日期在顺和二十三年1、2、三月之间,而映月斋的账册显现,这三月来铺子里银器金饰都才发卖了不到二十件,金器更少,不到三件;没有一笔买卖是采办的全套金饰头面。
“辩白真假黄金起首是看色彩:黄金金饰纯度越高,光彩越深。然后是掂重量:黄金重于银、铜、铅等金属,真正的黄金饰品托在手中应有沉坠之感,假金饰品则觉轻飘。再然后看硬度!”
“罗徒弟,你为甚么要谗谄我?如果不是……如果不是爷爷发明这簪子有题目,你是不是要让我向小四哥哥那样赔上一大笔钱!”小毛头看到罗欣风以后神情冲动,他口中的小四哥哥和他一起进的映月斋,因为春秋大些,一向对他照顾有加,前些日子就是因为罗欣风让他保管一个金戒指出了事,被打了一顿后赶出了映月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