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女人服侍,我讨厌女人!”玉瑾然再次率性的喝道。
“待会儿药嬷嬷来了我不想她近身,我要路悠冥帮我洗濯创口!”玉瑾然歹意的要求道,感觉能让路悠冥亲身服侍他也是不错的设法。
被玉瑾然叫庸医的可不庸!平康坊谁不晓得周太医医术高强,最是善于整治外伤,常日里谁不捧着敬着,本日倒是被玉少给骂得灰头土脸,一个分歧情意连瓷枕都飞出来了。
玉瑾然有些发楞,吵着闹着要换大夫不过是口头上的宣泄罢了,这如何就真的没大夫给本身治伤了?莫非就让泥巴石头甚么的陷在肉里不成。
人家建国候佳耦得了动静后眼巴巴的找了盛名在外的周太医过府,就是不想给他留下点甚么遗憾疤痕之类的,谁曾想他倒是一点儿也不客气,把一个有品级退下来的神医当作府里家奴一样使唤也就算了,竟然还动起手来!
老夫人和药嬷嬷在路悠冥的伴随下跨进屋子便看到趴在床上暴露后背狰狞伤口的玉瑾然,担忧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天不幸见的,怎的伤成这个模样,报信的人也不说个清楚;侯爷,你请的周太医呢?如何不见人影。这院里服侍的下人都死到哪去了,没看到玉少爷全部背都露在内里,着凉了如何办?今儿府里是如何回事,和人后背有仇么?”
路悠冥和建国候倒是挺佩服玉瑾然的这一点,但也头疼他的这一点!路悠冥唱完了黑脸,轮到建国候上前唱起来白脸;几步上前,大手一伸就将玉瑾然高高提起,“你这小子,你娘舅不过是说了你两句就拿身材负气,值得吗?是你的身材又不是旁人的,莫非你这么做疼得是你娘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