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看错,我的眼神好着呢,只是一时想不起来阿谁字叫甚么罢了。”方信摸了摸头,“哦,我还想起来了,上楼的时候碰到东边那些举子,他们仿佛说这个杨思睿还不到十六岁,本籍在阴州,此次阴州姓杨的仿佛另有三个贡士来着,该不会这四人有甚么干系吧。”
可惜前面这句还没机遇说出来,玉瑾然便将桌子一推,那方桌沿直接就退得她退后了好几步,腹部的痛苦让她泪睫于眶,“玉少……”
“你才是蠢蛋、胡涂蛋!小爷我行得正坐得直,何曾推委过甚么来,你瞧着小爷我是如何留在这集雅楼当中的。”玉瑾然指着胡图就是一阵痛骂,看模样又想起家肇事,中间的顾小和从速双手双脚并用抱得他转动不得:“少爷,少爷,前次你在集雅楼大闹就被人清闲王府的人给扔出去了,摔得你鼻青脸肿……”
“少爷,您这是和谁活力呢?踢疼了脚可如何办?”顾小和不明以是的扶起了沉重的木头椅子,非常体贴他的脚。
穆清月满含深意的看了一眼穆清风,瞧吧,幸亏我劝你和爹爹别把事情做得太绝了吧!“清风,还是先写诗吧!子墨也写。为兄虽鄙人,对这诗文一道虽不甚善于,但也愿抛砖引玉,绿叶红花,不如我做个垫底的绿叶吧。”
玉瑾然都还没搭话,中间自有想要凑趣玉瑾然的人起家聘请到:“玉少,独酌无趣,不如来此聚上一聚,待得紫燕女人收了诗文再行分桌可好。”
霹雷隆――
说来这些事情该是穆清风派人来做,但他现在满脸的惊诧,还没回过神来,“真的是青州杨思睿?你没看错吧。”
穆子墨忙唤了侍墨道:“你从速下去看看杨家几位少爷的名字可在榜上!”
“玉少,您的诗……”蓝燕这时候已经站在了玉瑾然桌前,借着身材的讳饰,让手中香喷喷的诗签呈现在了玉瑾然面前。
“喊甚么喊!爷就是没作诗!让前次那些人出来啊。”玉瑾然有恃无恐,双手环胸冷冷的盯着那只是碰了碰的蓝燕满脸的痛苦,不免的,又想起背后受伤倒是一声不吭的杨若兮,的确没有可比性。
但是已经晚了,不但胡图,那些先前才接了他银票的家伙们也笑得前仰后合、乐呵得紧。穆清月和穆清风也忍俊不由,忍笑忍得很辛苦,反倒是杨若兮底子就像是没听到这番话似的,当然,她也底子没用“笑意”的眼神看玉瑾然一眼,当时候恰好听到凑到桌边的那位落第举人提及会试第一名的人叫杨思甚么,那里还顾得上其他。
说话的人玉瑾然并不熟谙,但见得现下二楼十来桌的客人不知甚么时候竟然分解了七八桌,就连穆家那席也添了两女一男三人,不屑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本少爷倒是要看看有没有人敢让我走!”
“二爷,既然你都如此说了,那我还能说甚么?”杨若兮不答反问,话里的服软还是让穆清风对劲的点了点头,再次抬高了声音威胁道:“如果你好好听话,此后我穆府另有你一席之地,不然你就等着拿着休书被人送到城外麻姑庵修行去吧。”
穆清风被杨若兮仍然冷然的眼神望得心中升起一道寒意,随之而来的便是几分狼狈,别开了脸,低声恨恨说道:“留在书房的东西便是我的,如果你敢胡说哪样是你的东西,休怪我马上便写下休书。”
穆清风当然悦了!那身衣衫、那身金饰且就罢了,那打火机和音乐盒在这个天下可说是无价之宝,再加上杨若兮特地留下来的另两个盒子和一本混编版的手抄诗词集;如果穆清风还不心悦,杨若兮就该找棵树吊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