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全都侵入了,小媳妇的柔滑紧致,炽热,紧紧地包裹着本身,如同给本身定做的一样,非常符合。
任凭初夏如何挣扎,张扶植都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许是累坏了,或许是晓得本身再如何挣扎也是徒劳无功,初夏放弃了,如同砧板上的猪肉,任君宰割。
吹灭了灯,脱下鞋子,上了炕,把始终背对着本身装睡的小媳妇搂进了怀里,伸出性感的舌头舔了舔初夏白净饱满的耳垂,意义不言而喻,感受出身后男人的不良诡计,初夏再也顾不得装死了,冒死的挣扎,但在张扶植这个霸道的男人眼中,无异于小白鼠对上大野狼白搭。
张扶植也不客气,厚厚的大掌来回抚摩着,手感滑嫩,令人爱不释手,等张扶植终究满足了,放开初夏的腿时,她已经有力抵当了。
重点的重点终究来了,张扶植终究移到刚才本身垂涎三尺的玉面小山,终究忍耐不住她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娇羞状况,一把把小媳妇的上衣扯开,两座玉山终究千呼万唤始出来。
一边渐渐进入,一边伸脱手交来回抚摩着两小我的连接处,以等候小媳妇更加潮湿,本身才气进入的更加顺畅。
快速的行动起来,伴跟着张扶植的每一次有力的撞击,初夏浑身高低变得非常敏感,很想要大声的叫出来,又怕被别人闻声,初夏情急之下,侧过甚,紧紧咬住枕头,但还是时有声音外泄。
不经意间,初夏身上的衣服在撕扯下,上衣半开,暴露内里的半边白面小山,白净性感,两座小山挤在一起构成了深深的沟壑,透着月光,张扶植看到分外逼真,狼狈的吞了吞口水。
张扶植如何能够放弃如此好的机遇呢,回身压在了小媳妇身上,不客气的先来了个法度深吻,直接把初夏吻的浑身瘫软,气喘吁吁。初夏意义意义的锤了一下张扶植,不痛不痒,跟捶背似的,张扶植表示毫无压力。
不再客气,性感的薄唇终究吻上了等候已久的甘露,吸允着,撕扯着,张扶植就像一个大孩子一样掠取了两个儿子的口粮,许是感遭到了,大脑一向处于当机状况的初夏抗议道:“讨厌,快放开,一会宝宝醒了没的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