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一走,李向俄然感到县衙里有些冷僻了,适应了在一起的日子,现在仿佛贫乏些甚么一样,表情有些愁闷。魏征走过来对着李向笑笑,一屁股坐在了后院的石凳上,和李向大眼儿瞪小眼儿。
尤俊达也说道:“哥哥不说,看来还是信不过我们,也罢,哥哥要走,兄弟们就给哥哥践行,需求甚么,哥哥固然开口。”尤俊达比程咬金还要小上两岁,以是也是有些暴躁。
李向低眼一看,有两封信,顿时就拿起来,趁便还对魏征的背影说道:“有信你不早说,真是的!”临了还抱怨魏征。
刘弘基摇点头说道:“我不是在替朝廷办事,是替李向办事的,他现在是朝廷的人,将来就不好说了。”
刘弘基也是无法只好点头承诺下来。
尤俊达低头思考了半晌说道:“哥哥不如先在庄上再住几日,待小弟去为哥哥联络几人,也好叫哥哥少跑些冤枉路,不知哥哥意下如何?”
这会儿大师又吃了些酒,坐在一起说话。刘弘基始终记得李向交代的事情,便说道:“两位兄弟,明日我就要解缆了,不能再住在兄弟家里了,这杯酒就当哥哥谢过兄弟的践行酒吧。”说着端起一杯酒就要饮下去。
刘弘基点点头说道:“那依两位兄弟之见,我应抢先去那里寻觅呢?”
程咬金听完笑道:“不就是个五品小官儿吗?以哥哥如许的技艺和义气,如何去替朝廷卖力,要俺说不如你就留在这里,我们兄弟好好的挣些大钱。”尤俊达没有说话,看模样也是同意程咬金的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