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就是这么萧洒!
这不,一起上非论到了那里歇息,他们这支人马都是被安排在最差的房屋中,吃的也和要饭的差未几。
傻归傻,胡德奇总要归去将这里的事情说清楚啊,摇点头,只好带着两个更加傻的,一起打道回府。
本来也有一些悄悄安排的事情,不过胡德奇有些惊骇,不敢伶仃了尉迟恭说,又接着道:“陛下还说了,绛郡领受四郡兵马后,当即前去东都洛阳,领受回洛仓,守住东都北门,没有陛下旨意,任何人不得从回洛仓中提粮,接旨吧!”
“大哥,这是甚么鸟事,兄弟们提着脑袋救了天子,现在人家仿佛没事人一样,不说夸奖了,连问都不问一句,兄弟们有怨气啊!”尉迟恭身边的一个偏将喝了口酒抱怨道。
他们被安排到离县城城门不远的一处大院中,虽说是大院,却不是完整的,估计是被突厥兵马烧过了,到处都是烧后留下的陈迹,大片大片乌黑的木头,门窗都没有。
叫做小虎的亲兵呵呵一乐,大声道:“晓得了!”
尉迟恭看看本身的兄弟们,哈哈笑道:“好样的,跟着俺走,我们还回离石去,有俺一口吃的,就饿不着你们,走啦!”大步流星出了院子朝着城门走去。
胡德奇问清楚处所,又带着两名亲兵,打马去找尉迟恭。比及了处所才发明来晚了,人家早就走了。再次扣问了四周的几个兵士,才晓得尉迟恭一气之下回离石去了。
尉迟恭并没有立即就接旨,相反转头瞪了世人一眼,低声道:“闭嘴!”这才渐渐走到胡德奇身边笑道:“你刚才说是皇上口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