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又伸出第二根手指道:“其二,工有活儿做,商有货卖,百姓不足钱。”
看看杨广听的当真又说道:“这很难吗?对于朝廷来讲实在不难,但对百姓来讲就很困难了。朝廷的赋税不要一加再加,处所的官吏不要肆意的增加项目,不要欺负他们,他们每年便能够稳稳铛铛的活下去了。但是朝廷的旨意发下去,有多少官吏能做到呢?”
无忧说着摇点头道:“十不到三,以是很多百姓仍然没有饭吃。”
无忧的解释也算天衣无缝了,实在她还真的是听李向和他哥哥说话才晓得的。
“陛下,民女收到母舅手札时,李公子已经去了榆次好几天了,并未曾晓得这件事,以是也不成能对我说这些。”
“那你是如何晓得这么多事情的?”杨广猎奇一个女孩子如何会体贴政事。
杨广晓得这是真相,他也想窜改,但是眼下他做不到。
无忧的话让杨广震惊不已,他想不到一个小女子竟然有胆量当着他的面,说这些事情,并且触及的是手握重兵的将军,别的杨广当时对李渊也是有思疑的,只是被杨玄感兵变所扰,以后便派李渊去清算残局了。现在又提及来,他还真的越来越思疑了。
杨广觉得无忧是不美意义在世人面前哭哭啼啼的求他开恩,谁知这个女人一张嘴就是捅天的架式,把杨广问的愣住了。
“起首,让百姓能够活下去。实在天下百姓都是一样的,他们要求的未几。有吃的,能活下去,他们就很高兴了。”无忧伸出一根手指说道。
“民女从小便喜好读书,母舅也不干与,厥后母舅在朝中当治礼郎时,多有和民女讲起朝中人的故事,民女也是记在心中,再颠末民女本身的阐发,便有了刚才的说法。”
无忧笑笑看着杨广道:“陛下已经看到了李公子现在建成的书作坊,这就是他做的第一步,他要让统统想读书的人都能够买的起书。百姓们读了书,就会晓得礼义廉耻,就会晓得长幼尊卑。他们会晓得戴德,会晓得是陛下让他们活的更好。”
无忧想的就是一个让杨广帮本身把婚事定下,另一个也给李渊使个绊子,对李向将来要做的事情也是帮忙,以是胆量大到甚么都敢说。
无忧还在说:“陛下,民女只求陛下考虑一下,是成全一个为了陛下、为了百姓,不顾统统的重臣的婚事,还是要去保护一个不知其心机,乃至有伤害的重臣的脸面。”说着无忧又往前跪行了两步道。
便昂首对杨广说道:“陛下,民女有些话要对陛下说,请陛下屏退摆布。”
“哦?哪三件事,说来听听。”杨广本来只是想考证一下李向说的话,没想过真的能听到比较好的建议。
好久才说道:“你想说甚么就痛痛快快的说出来,朕听完再答复你。”
无忧说道:“陛下,民女要说的话有些大逆不道,请陛下先宽恕民女的罪恶。”
!!
高家统统人都冲动不已,只要无忧内心却想的是李向现在的安危。
第二日上午,一个内监带着圣旨早早的便到了高府。高老太太领着长孙无忌出来接旨,没想到人家圣旨是给无忧的,又去把无忧叫来,才宣旨。
“你刚才说的那番话,是李向教你的吗?”
带着欣喜的表情,无忧回了高府。
“百姓们年年都盼望风调雨顺,就是但愿自家地里能够多打一些粮食,除了交纳赋税外,能够一家人吃饱,乃至有些余粮,他们就满足了。”
看着杨广眼神中的神驰,持续说道:“他们没有别的才气来回报陛下,只能用他们的学问来一点点的让朝廷,让这个天下更多的人晓得陛下的隆恩。他们有的持续传授年幼的学子,有的能够入朝为官,有的著书立说,称道陛下的丰功伟业,如许的朝廷和天下,莫非陛下还会有甚么担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