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串的疑问袭来,三人干脆消弭了扮装,驹伯自曝身份,向道人详询。
细心再看,只见大字中间留有五个指印,深凹寸余,似是有人在铜匾之上拍了一巴掌,功力古人骇异。
“平素少有平常百姓前来此朝拜,即便有人前来,我辈亦是恭谨。倒是武林人士前来参议印证,每月均有一二,但都是中原同道中人。今次奇特,却有三四拨番邦妙手聚合前来,说是印证请教,言行却极其不善。”
驹伯等人一听,暗自称奇。
领头的道人乃镜月道长首徒灵空。
一起行来,靠近凌晨,天气已渐亮,模糊可见青山苍翠,冈峦缭绕,令民气旷神怡、逸兴纵飞。
“今少帅前来,我便带你们上顶,估计太乙顶此时正风云际会,一场大战自是无可制止了。”
何人功力如此深厚?张羽暗自咋舌,心中暗羡。
飞鹰营首要承担窥伺、刺探、救济、突袭等特别任务,营领张驷现与张羽一起,故飞鹰营暂由副营领张骐代领。
南阳军此次募兵后,兵员已至万人。遵循平常建制常例,共分五营,每营兵种和人数不尽不异。
桐柏山脉蜿蜒绵长,西北起自南阳,东南止于武胜关,长达百余千米,系中原南北的分边界,此中大小峰峦林立、不下数百,洞窟溪涧不计其数。
主峰太乙顶已然在望,层峦叠嶂,峰耸入云。
为防备车游神部下的细作跟踪,驹伯遴选了南阳营中最好的马匹驰行。
车游神功力高强,但从武学招式、路数察看,他却始终看不出他的门派来源,只觉他所学甚杂。
三人均觉有异,当下将马匹拴在观外松树上,进观讨食。
水帘别院主持道号“镜月”,乃桐柏真人张若虚师弟,隐居此院修行已达数十年之久,久未在江湖行走,哪来甚么劲敌?
在路上,三人更是一刻也不敢耽搁,策马奔驰,未出两个时候便至桐柏山脉地点。
另有飞鹰营、千牛营,兵员各五百,共一千。
如果车游神是至心为百姓造福而揭竿倒还罢了,但恐其志不在此、有其他诡计那就为祸江湖了。
派出张羽三人作为奇兵,恰是欲在江湖中查探其来源秘闻。
千牛营则为张须陀的亲卫营,需求时亦可投入战役。此二营全员装备战马,为步骑连络,营领为张骥。
“后小道脱手相抗,可惜力有不逮,不但本身负伤,还让匾额遭到糟蹋。”
观中有七八名道人,神采严峻。
接着便细说道:“桐柏乃我辈修真之所,“水帘别院”系我太乙家数院,主观为太乙顶云台观,“水帘别院”亦是通向太乙顶主观的必经之路和流派,非普通香火之地。”
猛虎营、捷豹营为南阳军主力打击军队,营领别离为罗士信、秦叔宝。
遥观上山之路峻峭崎岖、人迹罕至,倒是云雾环绕、缥缈若现。
峰下群岗似虎卧平阳,岗上群峰似矫龙飞天,再加上满目苍翠,映托出桐柏山气象万千,如同人间瑶池、世外桃源,实乃潜隐修真的洞天福地。
此中一名为首的道人神采暗黑,行动盘跚,忙给他们解释道:“本日本院劲敌来犯,加上主持不在,故未设斋饭,望施主意谅。”
看似中原武林的架式,但却又不纯粹,仿佛有番邦风味,却又查无实据。
仿佛昔日文弱不由、出入常需庇护的“少帅”已仿佛生长为南阳军中一名主动请缨的英勇将士,这多少总会让人欣喜。
这是张羽本身争夺来的。生逢乱世,唯强者方能自保,进而有所作为。
三人得空更偶然观景。
镜月道长功力已达化境,在太乙门中的申明和修为仅次于掌教张若虚,起码也是“武宗”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