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明知淮泗禁地关乎我大隋国运,淮水乃我大隋风水河,却蓄意粉碎,其心难测。致江淮百姓身家性命于不顾、天下生灵涂炭、流浪失所于不睬,此人志在那边?所图又为何?...”房玉不由打了一个寒噤。
“当然是要揪出事件的首恶了,朕明天就要派出钦差奔赴南阳,调查张家!追缉灾星!”
房玉长叹了一口气,似是对杨广的触类旁通、举一反三非常对劲,大有“孺子可教也”之类的感慨和神采。
“圣上,此事当务之急应是尽快找到图谋不轨,蓄意突入淮井之人。此人能杀死元鼻祖龙,要么天生异秉,要么本领高绝,技艺不凡。如我所料不差,此次淮泗洪灾应是此人杀死元鼻祖龙,从而激发淮井崩塌,井水倒灌而至。”
“别的,此时恰是朝廷用人之际,那张须陀倒也是不成多得的将才,朝廷在平寇一事上还倚仗于他,另有诸多用得着他的处所。”房玉考虑着。
“圣上,在谜团和本相未揭开之前,统统皆有能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