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隋唐演义 > 第86章 罗公远预寄蜀当归 安禄山请用番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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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禄山接过手敕,设席接待天使,问道:“天子召我何意?”璆琳道:“天子不过相念之深耳!”禄山沉吟道:“杨相有所言否?”璆琳道:“相召是天子意,非宰相意也。”禄山笑道:“天子意即宰相意也。”璆琳屏退摆布,密致杨妃手书并述其所言,禄山方才欢乐,本日起马星驰到京,入朝面圣。玄宗大喜道:“人言汝一定肯来,独朕信汝必至,今公然也。”遂命里手人礼,赐宴于内殿,禄山涕零道:“臣本番人,蒙陛下宠擢至此,粉身莫报。奈为杨国忠所嫉忌,臣死无日矣!”玄宗安抚说道:“有朕在,汝可无虑也。”是夜过夜内庭。

三姨如鼎足,秦国命何促?死或贤于生,寿终还是福。

天子手敕东平郡王范阳、平卢、河东节度使安禄山;卿昔事朕摆布,欢叙如家人,乃者远镇外藩,遂尔暌隔。朕甚念卿,意卿亦必念朕,顾卿即相念,非征召何缘入见?兹于敕到,便可赴阙,暂来即反,无以跋涉为劳,朕亦欲面询边庭事也。见谕速赴来京毋怠。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化。

玄宗看了书同药物,沉吟不语。璆琳又密奏公远所云宫中女子、边上女子之说。玄宗想道:“他常劝我清心寡欲,能够延年;今言必要远女子,又言莫忘危,疑即此意;那蜀当归或系延年良药,亦未可知;但公远明显被杀,如何却又在那边?”遂命内侍速启其棺视之,本来棺中一无统统。玄宗嗟叹说道:“神仙之变幻如此,朕徒为人所笑耳!”看官,你道他所言宫中女子,明显指是杨妃;其所云边上女子,是说安禄山也,以安字内有女字故耳。蜀当归三字,埋没下哑谜;至言安莫忘危,已明说出个安字了,玄宗却全不睬会。此时安禄山正兼制范阳、平卢、河东三镇,坐拥重兵,久作大藩;又有宫中线索,势甚骄横。但常自念当时不拜太子,想太子必定见怪。玄宗年纪渐高,恐一旦晏驾,太子即位,决无好处到我,是以心感不安,常怀异想。禄山常日所畏忌的,只要一个李林甫,常呼李林甫为十郎,每遇使者从京师来,必问李十郎有何话说;若闻有称奖他的言语,便大欢乐;若说李丞相寄语安节度,好自检点,即便攒眉嗟叹,坐卧不安。李林甫也经常有手札问候他,书中多能揣知其情,道着他的苦衷,却又预为安插,安设于此,受其皋牢,不敢妄有作为。那知林甫自妻亡以后,本身也得病起来了。恰当辅璆琳回京时,林甫已卧床上不能起来,病中忽闻罗公远未死,这个吃惊非同小可,自说道:“我曾劾奏他的,不料他果是一个神仙,杀而不死,今倘来修怨,不比凡人能够防备,却如何挽救?”自这天夕错愕惊骇,病势愈重,不几白天呜呼死了。恰是:

那日玄宗坐庆云亭下,看张果与叶法善对弈;内侍引公远入来,将至亭下,玄宗指着张、叶二仙道:“此鄂州送来异人罗公远,二位先生试与一谈。”张、叶二人举目一看,遥见公远体弱容嫩,好像小孩童,将要成冠普通的样儿,都笑道:“孩提之童,有何知识,亦称异人。”公远不慌不忙,行至亭阶之下,玄宗敕免朝拜,命升阶赐坐,因指张、叶二仙师道:“卿识此二人否,此即张果先生、叶法善尊师也。”公远道:“闻名未曾会面,本日幸得相晤。”张果笑道:“小辈固当不识我。”叶法善道:“安有神仙中人,而不识张果先生者乎?”公远道:“世无不知谦逊之神仙,况今二师简傲如此,仆之不了解,亦未足为恨也。”张果大笑说道:“吾且不与子深谈,大家都称子为异人,想必当有异术。吾今姑以极鄙浅之技相试,倘能中窍,自当刮目相待。”便与法善各取棋子几枚,握于手中间说道:“试猜我二人手中棋子各几枚。”公远道:“都无一枚。”二人哈哈大笑,即开手来看时,却果一个也不见了。只见罗公远袖中,伸出双手,棋子满把的笑说道:“棋子已入吾手中矣;二位老仙翁遇着小辈,直教两手俱空的了。”张、叶二仙师,方才惊奇,各起家致敬。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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